“在我出嫁前一个月,我偶然间得知小艺跟府中奴才私相授受,我本是想着两人若两情相悦,我便成全他们二人。”
“可谁知经过我调查发现,那男子已是有家室之人,我一怒之下将那男子赶出府,并不允许小艺与那男子在见。”
“我想小艺就是因为这件事儿对我心怀憎恨,她之所以这样散播谣言,就是在报复我。”
“这件事本就不怪表嫂,表嫂心地善良一些,为她着想,是那丫头不识好人心,误会表嫂。”
季寒烟拍了怕沈冉竹肩膀,伤心的说着:“今日我便不陪你吃饭了,晚些我在来找你。”
“这怎么可以,你若不吃饭,身子怎能受得了?”
“心情不好就算吃了也吃不下,现在没有胃口,等我什么时候饿了,我会吩咐下人为我准备。”
“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我的事而累坏了身子,否则我就真的成为罪人。”季寒烟开玩笑的说着。
“我的身子没有表嫂想的那般柔弱,既然表嫂想回去,不如我送你吧。”因为平儿冒犯了季寒烟,沈冉竹很想接着机会补偿给季寒烟带来的伤害。
季寒烟温婉的笑着:“你的好意表嫂心领了,但表嫂真的不需要你送,这里距离我的院落很近,寒冬腊月的,你身子不好还是少出去走动的好。”
不等沈冉竹回答,季寒烟接着又道:“而且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有人打扰。”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该是再去探望表嫂。”
季寒烟微微颔首,抬着裙摆朝着外面走去。
直至季寒烟身影消失沈冉竹才收回目光,她坐回椅子上,经过这么一闹腾,她已经不在饥饿。
平儿抬着水汪汪的大眼,委屈的看着沈冉竹,她好几次想要开口求饶,啊却又好怕沈冉竹生气,最后只能强忍着。
沈冉竹本想不搭理平儿,让她跪在地上好好反省,怎奈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跪在她眼前,她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你可知错?”
平儿摇头,态度坚决:“奴婢并没有错。”
沈冉竹紧皱着眉头,对于平儿在次失望:“既然如此,你便在这里跪着吧。”
三日时间稍纵即逝,眨眼间便到了季寒烟跟秦语凝约定的时间。
季寒烟趁着夜黑风高,府中守卫松懈之时,翻墙偷偷离开城王府,去街角的小巷子里跟秦语凝会面。
季寒烟等了三个多时辰,眼看天都快要亮了,秦语凝仍旧没有出现。
碍于天亮以后容易被城王府眼线看到,她被迫离开。
回城王府这一段路都很安全,直至回到厢房都无人发现。
季寒烟换掉夜行衣,将其塞到床底下,在寒冷的外面站了三个多时辰,她的身体早已被冻僵。
她将自己捂在被子里,身子瑟瑟发抖,就这样持续将近一个时辰之间,她被冻僵的身体终于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