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初歇,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塌上的两人不着寸缕,身体交缠在一起。

永琪抚着她的后背,看她恢复了些精力,觉得有些事还是得和她讲下,可刚出口,又有些难为情:“知画抱歉,方才我在最后释放的时候,许是用阳精...射了你的身子”。

知画看着他,柔柔地笑着:“这也要道歉吗?夫君入自己妻子,是天经地义的啊,更何况...”,她顿了顿,脸红着垂下头,羞怯地窝在他怀里,小小声说:“更何况,夫君如此威武,知画也舒畅极了”。

知画初受男子雨露滋润,仿佛出水荷莲,眼波流转处,多了几分柔媚妩靡。

永琪腹间肌肉颤了颤,阳物又有抬头的趋势,压着她想吻下去,知画微微侧头,自然地亲在他的脸侧:“夫君,我们先回宫吧”

永琪揽她的手臂紧了紧,疑惑问道:“为何急着回宫?”从进客栈开始,知画就说了回宫的事,他知道她喜欢与自己亲近,如今本不应该提才对。

知画仰着纤嫩的脖颈,为他解释:“其实姐姐为夫君制了一条腰带作为生辰礼物,因为想给你惊喜,所以特地等到最后一刻才拿出来”,她叁言两语说完了经过,各种细节只字未提。

惊喜?永琪想了想,这倒像是小燕子的作风。

夜深了,两人也不耽搁,随意清理了一下,就回了宫。

他们到景阳宫时,刚过寅时,整个皇宫依旧红光一片,却也静谧无声。

小燕子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去,看见来人后眸光亮了亮,而随后的一抹浅紫衣裙,让她脸色凉下来。

明月彩霞告诉她,阿哥和福晋一起出了门,她以为两人是被叫去商议明日寿宴之事,可穿成这样明明就是玩乐去了!

她视线盯着两人,语气不善:“你们一起去哪了?怎么如此晚?”

永琪想起他方才做的荒唐事,如今看着小燕子,愧疚感愈发强烈了,面上又不能显露,只能端得神色自若:“我们出宫走了走,中途有事耽搁了,所以晚了些”。

他瞧见小燕子手边的云鸟雕花漆木案几上,放着个棕红带状物品,转了话题:“知画对我说你为我做了条腰带,是这条吗?”他说着就往前走,想拿起看看。

小燕子眼神复杂地看着知画,她竟说了腰带的事,难不成是她误会了?可思来想去,心里的气就是顺不过,两人瞒着她出去逛街市总是事实吧!

在永琪离她只差几步的时候,小燕子一把将桌上的腰带藏到身后,抬着头怒目瞪他:“谁为你做腰带了,我给皇阿玛做,尔康做,尔泰做都不给你做!骗子”

永琪叹了口气,上前拉她的手,好脾气地哄她:“皇阿玛有他的后宫佳丽,尔康有紫薇,尔泰也有了赛雅,你这个小燕子就听话些为我给做一条吧”

小燕子甩开他的手,目光冰凉的气他:“你要听话找知画给你织啊,她如此贤惠,一条腰带还不简单地跟翻手掌似的”,她越想越气,愈发口无遮拦:“顺便为你把亵衣亵裤也做了才好!”

话音刚落,大厅内沉默下来,一旁站的丫鬟们个个屏住呼吸,不敢吱声。

有些事情私底下说是情趣,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来,就是难堪了,既是他的难堪,也是知画的,他面色凝着,回头看向身后一直未言话的人儿,只见她冲他笑笑,微微摇了摇头。

她迈着脚步,走到两人中间,弯着唇笑道:“知画做得怎能一样,总归是姐姐做得东西更贴心些”。

其实小燕子话刚出口也觉得不妥,可碍于面子,又固执地不肯低头,知画的话无疑是给了她台阶下,可越是如此,也越显出她们二人差距之大,短短一句话,她说的大方得体,而自己却难登大雅。

小燕子瞥向一边不领情,低声嘟囔着:“你们都是骗子!”

叁人离得近,永琪也自然听见了,他见知画的脸色僵了僵,垂下头不说话了。

他紧蹙着眉,沉声道:“小燕子,别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