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的手握住了他硬硬的棒身,外面柔软的皮肉都被溢出的液体浸湿,伞状的一圈厚厚的,边沿显得格外粗。仔细摸索,孟初摸到了当年的刀口,割包皮留下来的那道痕迹,比其他的肉圈要薄。
她用指甲轻轻刮蹭那一角薄薄的皮肉,肉棒在她手下向上翘了翘,变得更加硬挺,顶端的小伞也更蓬勃,一股股地吐出水来。这样粗,怎么能插进那么小的穴口里面?
孟初握着,也掂量着,没注意到它越压越低,直直地戳到她的脸上,涌出的液体被唐仕羽坏心眼地涂在她脸颊上,打着圈,也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若有若无地挤压着她的唇。
“姐,你舔舔它。”唐仕羽的声音染上了周遭昏沉的暗,没有之前那么轻佻,更加沉潜,又带出了没隐藏好的,一点点急躁。
孟初伸出一小截舌头,从刚刚吐着水的小眼一扫而过,唐仕羽抓着她的发又向前进了进,直直挺入,让孟初艰难地用嘴唇把整个龟头包裹起来。还没等她再有什么动作,整根东西就又在她嘴里动了,一直往前顶着,没有退却的意思。
唐仕羽的手按在她脑后,缓缓下压,硕大的龟头从她的咽喉碾过去,一直到了喉管深处。她忍不住地反胃,整个口腔也随之剧烈收缩起来,挤压着半进的棒身,让唐仕羽爽到头皮发麻。
不由自主地,唐仕羽又往前顶了顶,直到姐姐的鼻尖顶到了小腹,他才往后退了退,不过没停几秒,就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孟初的下颌被一只大手托着,被迫张到最大,每次龟头那一圈凸起都将将抽离到她的唇,在她的唇瓣厮磨一会儿,就又去闯那更加紧窄的喉头。
孟初被顶的透不过气,嘴唇也酥酥麻麻,鼻腔里充斥着男性特有的味道,就连黑色的毛发也一下下地蹭着她的脸。昨晚临睡前唐仕羽发过来的,那根上翘的,亮晶晶地闪着水光的东西,现在在她的口腔里。
浓浓的精液在她口中散开,一股又一股,射在她的上颚,又流到舌面上,尝出一点腥。她听到唐仕羽的一声轻叹,很接近幻想中的,天堂极乐的声音。
头上的桎梏瞬间消失,顶着她按着她的力量通通不见,那肉杵稍稍软化,但仍然填满了她张成满月的唇。孟初没有退后,也没有多在意口腔里的腥甜气味,她握着涨大的棒身,从上到下撸了一次,继而对着伞眼重重一吸,舌尖飞快地在肉圈上来回勾勒,就像蛇吐着信子,嘴唇也一遍遍地收紧招揽,好像迫不及待地要把它吞吃入腹。
唐仕羽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刺激来得太大太突然,又是他刚刚射完的那一小会儿脆弱时段。他先是有些抗拒,想抽出来,那一吸好像吸的是他的脑髓,把他的灵魂都抽离出来,他猛地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自我让渡,完全由不得自己的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他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和惊呼。舌尖的撩拨让他又冒了一层汗,他好像上了瘾,现在正在发作。
一秒钟的事情,孟初发觉自己被翻了过来,唐仕羽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盖在她脑后,轻轻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扬起下巴,在黑暗中无目标地张望。
失神的瞬间,身后的肉杵直直地插进来,就像要捣碎什么,没有任何扩张和预警,让孟初闷哼了一声。她首先感觉到的是疼痛,被撑大的疼痛,被戳刺的疼痛,然后才是一点点空虚被满足的爽利,还有随着抽插的动作带来的,细水长流的快意。
她下意识地想让唐仕羽出去,但越往前躲,身后跟的越紧,插的越深,被抓着的头发也让她不敢再逃。她被迫承受着,但渐渐地,习惯了撑撑的痛感之后,那套弄变得格外清晰起来。她能感知到层层迭迭的软肉如何被推挤着让道,也能准确地预知他挺进的形状,她的宫口和穴口一样一阵阵地发酸,每一次的撞击都能很大程度地缓解那酸意,但却带来更大的空虚。
她唇角溢出细碎的呻吟,身下也带出了星星点点的白沫。她好像发了烧着了火,整个人沉浸在唐仕羽的动作里。唐仕羽快一些,她叫的也放浪些,唐仕羽稍稍放慢,她的呻吟就带着些委屈,更加婉转。她好像只剩一团碎肉,生来就是要被捣碎,要变成肉沫,成为他的盘中餐的。到了最后,唐仕羽越顶越深,也越插越快,她的呻吟也禁不住高扬起来,连续不断地轻哼着,好像在为每一次的深入写下注脚。唐仕羽停在最深处,射在了最深处。
又温存了一会儿,唐仕羽才转身去开灯。
灯光亮了,姐姐没有如他所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她站起身,很匆忙的样子,裙子也慌慌忙垂坠下来,上面还滚着晶亮的液体。他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他只是走过去帮她摘干净,把他的东西从她身上拿走。
回到宿舍的时候,孟初先到楼道尽头的阳台探了探头。那阳台很高,一直到她的胸口,大约有两块砖那么宽,足够她驾着手肘,和楼下的唐仕羽遥遥相望,在手机里和他说再见。他说他是请假出来的,晚点名之前必须得回去。
吹着阳台上的晚风,孟初看着唐仕羽的车灯融入川流不息的车流里。再发了一会儿呆,她才把头倒在手肘上,打开微信,去处理一天下来错过的消息。
她发现沉清越把她删了。
……
她有好多话想说,但酝酿到头,就只变成一句轻飘飘的,“我们分手吧。”发到了刘紫荆的微信里,也直接删了。
脱下红缎的礼服,也脱下闪着珠光的高跟鞋,孟初摊在自己的座位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对着姚芊芊冷硬的背影说:“你高中同学刚刚把我微信删了。”
“你大可不必再把我当敌人。”
说完,孟初的手机微微震动,一条短信发过来,只有叁个字。
“我拒绝。”
另一边的延庆郊区,大喇叭通报批评了七连的唐仕羽同学未经同意,擅自离开军训基地的行为,并作出了守夜一晚的处罚。
唐仕羽穿着军大衣坐在营地的出口,没有戴欲盖弥彰的口罩,晚风吹得他鼻尖红红的,看起来并不很困。捱到晨光熹微,早晨的军训基地风日清和,唐仕羽觉得自己的过往在这一夜慢慢从身体里剥离出来,他好像终于又变回了以前的自己。
他咧嘴笑起来,在去食堂的路上和学弟学妹打招呼,拌着老干妈吃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