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蕙则听他这般形容,不由抬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礼尚往来。”祁裕笑笑,也随即在她奶子上“啪啪”拍了几掌,那椒乳也跟着跳动,乳波缭乱。
沉蕙则忽然用力一夹,祁裕皱着眉,好一会儿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倒是沉蕙则软了身子摔在他身上。
祁裕就这这样的姿势微微屈起腿,手掌改为抚摸胸前那种绯红的小脸柔声道:“这就不行了?小笨蛋。”
沉蕙则在他身上蠕动几下,肉棒依旧埋在里面,有点不舒服。
祁裕笑道:“我还没肏够呢。”言罢迅速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举起双腿,小穴里头湿泞一片,红的小穴、白的肌肤,白雪红梅琉璃世界,原来也可以这般描绘。
祁裕顺利地重新插进去,凝睇着她朦胧的目光,忽然心思一动开口说:“蕙蕙。”
她一怔,面露羞涩,软软地看他一眼。
祁裕道:“私下里以后我都这样喊你好不好?”
她点点头,主动抬着小屁股迎合他,肉棒插得很深。
祁裕又道:“不是说会说很多荤话吗?说几句给我听听。”
她抿了抿春,成人电影看过几部,那些话确实知道,可是真要主动说出口心里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不由嘟着嘴巴眼神乱飘。
几秒后对上少年戏谑的目光,少女生出几分倔强的心思,撇了一下嘴哼了声,压低他的脑袋,凑在少年耳畔,吐气若兰,娇吟婉转:“好哥哥,鸡巴肏得我好深,再深一点,小屄要裂了呢。好哥哥喜欢肏坏我是吗?那就把蕙奴当玩具狠狠肏……”
祁裕听着,先是惊讶,然后就是咬着牙一顿狂干,狠戾地说着:“骚货,夹紧些,让我看看音乐系的系花能有多骚。”
肉棒肆无忌惮地肏着软嫩的穴肉,攻势仿佛夏日的暴风雨,夹杂着少女嘤嘤啜泣,祁裕低吼着到了极限,沉蕙则用最后的清明怯生生地说:“射进来,射进来。你不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给我生,生出来我养你们,不要上学了,只被我肏大肚子一个接一个生就好。”祁裕死死地抱着她,毫无保留的将精液射进她的小腹内。
欢好结束,两人都没说什么话,祁裕只是在她五官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很轻很轻,像是蝴蝶一般栖息,缠绵柔情。
她蜷缩在他怀中,像一只小猫幼崽。
祁裕侧过身子,就这样与她四肢缠在一处,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怀里。
沉蕙则也很乖巧地依偎着他,祁裕的手指在她唇瓣上抹了抹,她张口含住,轻轻吸吮一下,笑眯眯地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祁裕心里软得发疼又是一连串缠绵的吻,过了会儿他抱着她去洗手间洗了个澡,水流下,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蛋忘情地亲吻,仿佛无法吻够。
回到床上,床单上面还有两人留下的水渍痕迹。
沉蕙则嗔着让他收拾,祁裕横过来床单,上床抱着她,她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快到十二点了,可她虽然累却不太想睡觉,于是仰起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甜甜地说:“我们看恐怖片好不好?”
“可以啊,只要你不害怕就行。”
沉蕙则笑道:“只要你在我就不怕。”她从手机里找了部电影投屏,两人靠在床头,祁裕的手在她胸前轻柔地抚摸摆弄,对于剧情并不是很在意。
沉蕙则吃着之前祁裕叫的外卖,随着剧情又是闭眼睛又是尖叫,好不容易看完了,沉蕙则唏嘘道:“太吓人了。我再也不要看了。我小时候看恐怖片必须要有人陪着,否则一个多星期我都睡不着觉。”
“那都是谁陪着你?”
“一开始只有姐姐。姐姐结婚之后就是姐姐和姐夫两个人,不过他们都挺忙的,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一年也就能陪我看一两次电影吧。”她语气一凝,有似有若无的感伤,几次看到蓝正道都能抽出时间陪伴祁裕和祁裕的妈妈,而对姐姐,却是那样敷衍冷淡。
祁裕依稀知道关于她姐姐的事情,连忙摩挲着她的肩膀认真说:“那以后我陪你,你什么时候叫我都好。”
沉蕙则开心地说:“可以嘛?正好下学期我打算搬出校外住,到时候我叫你来你可不能食言啊。”
“搬出去?”
沉蕙则点点头:“我打算考研的学校不招收保送生,只能过独木桥了。所以想要出去住安心备考。房子我都找好了。距离学校一站地跌。”她说完,咬着他的唇瓣暧昧说:“我搬出去,也适合偷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