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仅仅是可能。
祁裕受不了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肯定,就像是难解的数学题,总要得出清晰的答案。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沉蕙则的下巴,最后来到细嫩纤细的颈子上,轻轻一捏她就会感觉到极大的压力。
沉蕙则能感觉到祁裕身上来势汹汹的愤怒和暴戾,心底不由得开始慌乱颤声说:“我又不知道什么是爱……我也从来都没爱过什么人,你和我生什么气。”
她说着说着就委屈得落泪,祁裕只好道:“你总说喜欢我,那么如果是很深的喜欢就会变成爱情,你没有感觉吗?”
沉蕙则瞪着他:“爱上你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和你女朋友分手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我分手,那你愿意吗?”祁裕脱口而出。
沉蕙则不屑一顾:“每次看到你们,你妈妈都和你的女朋友在一起,我看她都把你女友看成未来儿媳妇儿了,我横刀夺爱,你妈妈和你女友还不得拿刀剁了我。我才没那么愚蠢。”
祁裕无奈道:“那你一开始就勾引我。”
她鼓了鼓嘴,嗫嚅着:“你长得好看,我乐意。”
祁裕听着她狡辩,也没辙,想着她刚才说得“不知道什么是爱”,心里倒也回味出一丝喜悦。他低着头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研磨:“做爱做爱,做着做着,你也就爱上我了。”
沉蕙则听了脸色羞红,双手狠狠地推他一把啐道:“你真是个流氓,以前看起来正人君子,满嘴里没句好话。”
“在床上还说什么雅致高洁,都是各种荤话。”祁裕剥开她的衣服,看着少女娇好的身材和肌肤,握着她的手去揉自己的鸡巴,“每次说那些荤话你流水都很多,夹得也紧,我猜你也喜欢听是不是?要不今晚上你来说几句?”
她不服气:“说就说,你以为我不会啊。”手中的鸡巴湿腻腻的,闷在裤子里这么久,有浓重的腥膻气,可沉蕙则并不反感,她喜欢祁裕身上那种粗粝又带着野性的情欲的味道,和那张清冷自持的好面孔形成剧烈的反差。
她挣扎着坐起身,扎了扎头发,就像在山里时,倾身向前,张口含住前端的龟头。
沉蕙则这张小嘴里头又柔又媚,和下面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祁裕一手虚虚地按着她的脑袋,一手来到她奶子上揉捏了几把,这样的姿势不算舒服,他提议说:“我躺着,你跪在我身侧。”
沉蕙则颊边绯红丛生,眼神也软软得、雾蒙蒙得,没有白日里那般清明,祁裕不由好奇,摸摸了她的脸蛋问:“怎么脸这么红?感觉热吗?我去调低温度。”
她却拽着他,一手托腮,半阖着眼,旋而说道:“晚上喝了点酒,可能是酒劲上来了。”
祁裕失笑:“小酒鬼。”
他躺好,沉蕙则光溜溜得跪坐在床边,俯下身继续品箫。祁裕这样倒是更加方便抚摸到她的身子,手指陷在她胸口处流连,过了会儿又来到她双腿间,沿着细细的缝上下摩挲,果不其然已经滑溜溜得,咕滋咕滋的动静就像是鱼儿在水中相交。
祁裕不由好笑:“你听这动静,难怪时鱼水之欢,沉学姐还真像是脱光了衣服上岸被人狠肏的一条美人鱼。”
她瞪他一眼,却也没有反驳,依旧卖力地帮他吸吮。之前还有些青涩,现在次数多了,沉蕙则也慢慢摸出了门道,知道怎么吸吮、吃他哪里他会舒服。
祁裕被她含得愈发冲动,手指一下子挤进少女的小屄中,随着她的节奏前后插动。
沉蕙则闷哼了几声,小屁股扭了几下,下面淫水流得越来越多,祁裕从她口中撤出自己的肉棒,将她扑倒,骑在她腰上说;“骚得很,轻轻插几下就都是水。”一边说,双手一边揉捏她高耸的奶子,又滑又亮,当真是极品。
沉蕙则娇娇得说着:“祁裕,我难受……”
祁裕道:“你坐到我的鸡巴上好吗?”
她想了几秒说:“我不会。”
“这有什么,坐上去就是了。”言罢祁裕重新平躺,眼望着沉蕙则,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立挺起来,仿佛铁棒一样,等着她落座。
沉蕙则小屄内又酥又痒,咬咬牙,跨过他的小腹,低着头尝试将肉棒塞进去,可惜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
祁裕被她弄得怒火高涨,龟头每次碰触着她的花穴都要沾染一片春水,索性扶着她的腰,肉棒对准了花穴口向上一顶,沉蕙则脖颈优美的扬起,口中连连呻吟片刻,祁裕便疾风暴雨一般挺懂腰肢狠狠肏她:“这是让你伺候我,到头来还不是我伺候你?”
沉蕙则呜呜咽咽得,一旦被祁裕操起来就失去了白日里的几分骄傲伶俐,只剩下娇羞可人。
祁裕很是喜欢动情的她,柔软得被他可劲儿欺负,不用去猜那些他无法捉摸的心思。
他一只手拧着她的乳房,一手摸着圆润的臀肉,鸡巴被她的小穴咬的舒爽至极:“真是好屄,里面一圈一圈,好像套子一样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