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遥感叹一声:“林锦炎那个骚包。”
苏琳琳哈哈大笑。
闹腾一阵了,三人各自去清洗,
周遥躺回床上。
拉手就在一起了?她和骆老板老早就拉过手了,可直到刚才表白才算在一起。
此刻,被子上还有他的味道,让她心猿意马,想起不久前的事,她心砰砰跳:要不是同伴们突然回来,他们会做到哪一步呢?
……
骆绎走到楼下,见燕琳坐在吧台边抽烟,柜台上已有四个空酒杯。酒保不知哪儿去了,骆绎过去收拾杯子。
燕琳看一眼手表,轻嘲:“身体不行了?这才半个小时。”
骆绎看也不看她一眼,淡淡回一句:“在她跟前,控制不住。”
燕琳脸色变了变,他说话还和以前一样,她却体会不到那你来我往交锋的乐趣了。直到现在,她依然不认为骆绎对那个丫头有什么感情,他接近那丫头只怕有什么目的。她才是和他最匹配的,而他目前的所作所为在她看来更像是一种堕落,一种报复,一种示威。
只要她愿意争取,他很快就会回想起他们曾经是多么契合;只要他意识到这一点,他就会重新爱上她;像她不可控制地重新爱上他一样。
这场较量,她信心满满。
身后传来脚步声,燕琳扭头看一眼,是陆叙。
她熟视无睹,回过头来。
陆叙是来找她的,他过来坐在燕琳旁边。
“燕小姐,关于吴铭的事,有几个问题想找你再确认一遍。”
“说吧。”燕琳淡淡呼出一口烟。
“吴铭是在哪种状态下开始对你行为不轨?”
燕琳没说话,她把烟放在桌沿边,脱下大衣,里头一件紧身长裙,她曲线玲珑,前凸。后翘,深v处雪白欲出。
陆叙也不经意微吸一口气,移开目光。
骆绎正洗杯子,燕琳瞥一眼他的背影,朝他挑一挑下巴,淡讽一句:“吴铭知道我是这位老板的前女友。他跟这位有恩怨,便拿女人报复。”
骆绎关了水龙头,拿毛巾擦杯子。
陆叙一时无话,见燕琳眼神冷漠怨恨,竟不像有所隐瞒,又问:“他手下没提醒他赶路?——毕竟警方在搜山。”
“他太狂妄,如意算盘打得满当,以为警察得一个小时后才能赶来,更别说发现人质失踪再重新叫警犬。”燕琳再度看一眼骆绎,“吴铭没料到自己中了这位老板的招。人手备好了,猎狗备好了,就等吴铭往里头跳。等发现,为时已晚,警察都追到门口,无处可逃。”
骆绎把杯子放回柜子里,转身进了工作间。燕琳意味不明地弯一弯唇,慢悠悠吸一口烟了,挑眼看陆叙:“陆警官,你怀疑我?”
陆叙古怪地笑一下,表情难辨:“我倒不是怀疑你。”
陆叙瞟一眼紧闭的工作间门,只是很快的一眼,却没逃过燕琳的眼睛。
……
周遥一觉醒来,已经到晚饭时间,不禁懊恼自己睡过了头,明天早晨就出发去机场,和骆绎相处的时间所剩无几。
她穿好衣服跑去楼下看,骆绎不在,公共区客人倒是不少。
周遥心不在焉地和同伴们一起吃晚饭。大伙儿都挺高兴,说这是在亚丁的最后一顿正餐,该喝点酒庆祝一下。
骆绎走进餐厅时,就看见周遥和同伴们在一桌吃饭,其余人很有兴致,就她一个东张西望的,一下和他目光对上,她眼睛一亮。
骆绎走过去,也不管桌上其他人,问:“吃饱了吗?”
周遥点点头。
“出去走走?”
“好呀。”
……
骆绎为了安全考虑,没带周遥走远,只沿着门口的小路往村子方向走。
正是深秋,漫山遍野一片金黄。风一吹,片片黄叶簌簌下落,掉在周遥头上肩上,掉在路旁的小溪沟里,顺着潺潺流水流下山去。
两人一开始没什么话,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慢慢走着,肩与肩隔着一人的距离。
“再多看一眼,回去就看不到了。”周遥四处看,还倒退着走起来。
骆绎垂眸看着她脚后的路,谨防她摔倒。
他问:“回去后很忙?”
“嗯。研究到攻坚阶段了。”周遥说,“你呢?”
“我什么?”
“后头几个月客栈人也会很多吧?”
骆绎摇一下头:“十月一过,就少了。”
“骆老板会待在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