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 / 2)

邢岫烟福了福身,说:“今日圣人竟这般早下朝了吗?”

徒元义扶住她的手,声音却温淡:“左右不过是那些事。没积压下来就办得很快。”

徒元义过来时,也让人在附近清场了,只有他身边的当值大太监站在不远处。

徒元义又问:“你和贾元春都有话聊?”

邢岫烟嘴微微一勾,说:“圣人当年没话和她聊吗?难不成一找她就……哧……”

邢岫烟亲自倒了亭中桌上的茶水,洗了洗杯子,任性就倒进花丛中去了。

徒元义薄唇勾了勾,一种男子独有的风流味道,自然没有谈虎色变地求饶,他是男人是皇帝,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可能女人也和男人一样贱,辛秀妍心高气傲,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看不上跪地求饶的犬科男子,二看不上推委责任的男子。偏是对他这样风流自信的样子又爱又恨,徒元义几十年帝王生涯最擅把握人心,与她相处百年哪有不知道的。

徒元义淡笑:“你想知道什么?”

邢岫烟说:“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你两世为人,过尽千帆,你又记得多少?过十年你亦不记得我。这里一红一哭,万艳同悲,我又能活多久,死了我也不记得你了。不论是你还是大叔,我一个都不要记得。”

徒元义笑道:“你舍得?那朕找贾尚宫去了?”

邢岫烟奇道:“你找她干嘛?”

徒元义凤目潋滟,淡淡道:“朕没话同她说,也没有事吩咐她做,当然一找她就……”

邢岫烟心中一酸,却道:“有甚了不得的,你今生当皇帝,没准下辈子是不是个男人都不知道。但叫我下辈子不进这深宫后院,我也养一百个面/首。”

徒元义说:“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用下辈子安慰自己。今生都控制不住,何论来生?”

邢岫烟怒道:“我今生都是你祸害的!”

徒元义喝着茶,说:“你今生也是我给的,你见过自家田里种的粮食给旁人收割的吗?”

邢岫烟恨恨道:“原来我就是粮食,食色性也,对吗?就是圈养的女色方面的粮食,之一。”

徒元义呵呵一声,薄唇微张,凤目赤/裸裸瞟着她,说:“说起粮食,朕确实又饿了才来找你吃饭。”

“……”

邢岫烟还没有反应过来,竟天旋地转被压在了凝芳亭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狂野地亲吻着她的唇,托着她的后脑用力挤压,辗转反吻时,手已经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

他自己的衣带也飞快解开了,但凡有露着的肌肤就向她蹭去。

他松开她的唇,吻她的脖子,邢岫烟气息混乱,推着他的肩,说:“你放开。”

“不放,朕饿了,要吃你。”

“你无耻!”

“朕吃自己辛苦种的粮食怎么无耻了?没偷没抢的。”

“谁是你种的粮食了?我是我自己,我是人。”

“呵呵,爱妃要吃粮食对吗?朕是个昏君,遍地饿殍也不舍得饿着爱妃,朕好好喂你。”他开起荤/腔也要人命。

“说了不要叫我爱妃!!”邢岫烟恼道。

“粮食和爱妃选一个,你喜欢被叫粮食,以后朕人前都叫你粮食。”说着又探手进她衣内,偷/香/窃/玉,熟练孟/浪风/流之极。

“不要……”不要露天,习惯了每天太监宫女听墙角,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她也不是要抗拒他的亲热一边舒服一边哭叫不要,回房任他折腾,但她不要露天,她不是乡间野狗呀!

不是说古代封建礼教深重,保守得要命吗?

“原来你还是喜欢爱妃。”他挑了挑墨黑的长眉,嘴角擒着一抹风流笑意。

第90章 初见家长

他没有脱完衣服, 热血沸腾寻着幽秘, 全身寸寸骨头血肉贲张,不怕阻碍向着胜利冲锋驰骋。

地上硬得很, 他又向来极是奔放,皇帝从不懂委屈自己想要的东西, 包括男欢/女/爱的巅峰享受。

“爱妃……爱妃……朕在这里!”密密集集冲锋之中,邢岫烟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 除了身体的爽, 极爽之外, 满怀一种征服的快慰。他直折腾了半个时辰方歇,缓过气来时神清气爽,压着她, 亲吻了好几次她的颊, 鼻尖蹭她。

“爱妃还饿吗?”

激情过后,邢岫烟才清醒, 扁着嘴说:“我不要做人了……”

起居注会不会记录“乾元五年八月二十五日, 帝经御花园,遇邢氏,兴起,幸之凝芳亭。”?

想当万贵妃也不是这样不要脸野/合呀!

徒元义笑道:“太/宗皇帝、真宗皇帝、上皇还在围场吃过野粮。自从有了爱妃后,一直想尝着换个地方, 果然甚是舒爽。来年秋, 巡狩北疆, 当与爱妃共享地为毯, 天为被的滋味。”

邢岫烟愕然地看着慵懒风流中带着几分纯朴少年神态的男子。

邢岫烟悠悠道:“你是不见我背上骂名不甘心是吗?”

徒元义却说:“死后单朕一人被骂太过寂寞,这回你可以陪朕一起被骂。读书人有的写了,怕是骂你的比骂朕的多些,朕便甘心了。当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跟朕说读书人最会放屁,任谁管不住人放屁,但管得住自个儿不去凑上脏屁股闻他人之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