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玉佩不是我打坏的!雷家小姐可以给我作证的!”窦二娘现在有雷淑敏作证,她是坚决不承认。
秦雪钧摇摇头。
“你的好心,人家并不领情呢!”梁大智嘲讽的看着窦传家。然后跟县令大人禀告,“大人!外甥女四娘头上被连敲几个包,差点沉入河底丧命。给四娘治伤的郎中可以作证!”
梁郎中是樊氏听轻快不放心梁氏娘俩,一块请过来的,知道来官府,肯定会说到玉佩的事,梁贵把他也带来了。
“回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草民给窦四娘施针几日,淤血才消。”梁郎中回话。
“做不得数!他是梁家沟的人!是梁贵的族兄弟!窦四娘叫他姥爷的!他的证词不能作数!”刁氏急声大喊。
“我们的证词都不能作数,就你们的证词能作数!?”梁大智怒愤道。
窦清幽磕下身子,“请大人为我娘和弟弟伸冤!”
打坏玉佩的事只是前因,揪着这个如今也意义不大了。案子的关键,是窦二娘谋害梁氏难产的事。
县令自然知道这是案件关键,“窦二娘!本官且问你,你有没有加害养母,从实招来!”
“我没有!大人我冤枉啊!是皮翠花拉倒了养母,她们不想赔偿,就冤枉我的啊!”窦二娘哭道。
窦三郎跪立起来,“窦二娘!你可能不知道,那丑果熟透流的粘液,一旦沾了人的皮肉,即便洗净,用丑果的皮熬水,一泡就会变成紫色,三日不消!摸了那粘液的,和没抹过的,我们可以当堂试试!”
窦二娘大惊,死死瞪大眼,摇着头,“不是我!你们又想下套诬赖我!”
“那你可敢试试,以证明你的清白?”窦三郎怒问。
梁大智立马请求县令大人要当堂做试。
杨里正忙说,昨儿个他问案情的时候,窦四娘和窦三郎,皮翠花都摸过,堂上的他和其他人没摸过。当然,没摸过的人,还有自己说没摸过的窦二娘。
县令一听那丑果粘液还能试出来,当即就让人当堂做试。
窦二娘脸色煞白,全身发抖。
很快当堂就用那丑果的皮熬了水,窦四娘和窦三郎皮翠花手都洗的干干净净也没粘液味道了,泡过,手指头摸过粘液的地方,都浮起淡淡的紫色。
又有其他人当场摸了粘液,泡过也同样变成紫色。
而没有摸过的几个人再泡,手也只是淡淡的丑果皮的黄色。
“窦二娘也来验证!”
县令一声令下,窦二娘惊的大叫,“我没有害人!我是冤枉的!他们做了套想要算计我!想害我!我是冤枉的!”
窦翠玲和刁氏也害怕了,喊着窦三郎搞这一套,就是为了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