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蟾部洲,长安城!
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像碧玉一样澄澈。
蓝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的忧伤。
高耸的城墙,雄厚方正,巍然耸立,给人以坚固持重和凛然难犯之感。
垒砌的青砖历经千年风雨的浸蚀,颜色在青黑里夹杂着沉积的酱黄,一种历史的沧桑和千年时间的堆累令人有伤怀之感。
大门处,黑压压的一片。
挑着担子,手持着包裹,坐着马车,腰间悬挂着宝剑各种身份的人,在长安城大门进进出出。
三名僧人,却是双手合十,直接的缓步走出了长安城城门。
三人气息平和,身躯似幻似实,真真假假,他们三人一路前行,却是横冲直撞,没有任何的躲避,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名骑着搞头骏马的骑士,这一位骑士身穿一身紧身服,手中马鞭高高的扬起,不断的对着自己的马匹抽打着,身下的马匹吃痛,四蹄扬起,直接的开始奔驰起来,对于身前的僧人,骑士却是视而不见,仿佛是根本的就没有看到一样,直接的冲撞而上。
双方,你没有看见我,我没有看见你。
一个前进,一个狂甩马鞭。
最后直接的撞击到一起,但其景象却是少见,不是僧人被撞飞,也不是骑士他被撞飞,身下的骏马倒地。
双方就像是谁也没有碰触到谁一样,他们直接的交错而过,仿佛这一刻僧人已经不再这一方世界当中一样,在和骏马碰触的这一刻,僧人已经不再这一方位面,而当离开了骏马之后,僧人却是再一次的出现。
双方没有多少的交集,
三名僧人一步步前行,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前方,一名道士,背负双手,仰望天空。
道士头戴混元巾,圆形,硬壳,帽顶有洞,露出发髻,后上部稍高起,带有超脱之气。
脚穿麻履,白色,袜筒裹至膝下,道袍蓝色,长及腿腕,袖宽一尺八寸以上,袖长随身。
大袖翩翩,出尘之气深浓。
几缕胡须垂在胸前,
看见道士之后,僧人却是躬身一礼,双手合十,其中最前一人开口讲道;“当请先生告知?”
道士目光看着僧人,久久无语,
僧人再一次的催促说道;“还请先生告知?”
“罢了,”眼看着僧人再一次开口,道士却是叹息一口气,然后嘴中继续的说道;“既有王令,贫道不得不从,”
“不过此卦之后,贫道将要远行,这钦天监贫道不能继续停留了,”
“此去西北,三位尽可如意,”
“请代替袁守城向王上请辞,”道人扭身离开,平淡的声音响彻在三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