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却陡然出现一个银袍老者,全身用力接下了他这一掌。口中笑道:“缚兄,别来无恙,多年不见,缚兄功力竟然大增,小弟只怕不是缚兄的对手。”
欢喜王冷哼一声,目光从令狐兰的身上扫过,看向了那银袍老者,冷声道:“晋仙衣,你不好好去做你的魔教教主,却跑来这里救正道的武林盟主,什么时候武林中正派和魔教竟然勾结在一起了。”
“哈哈哈哈!缚兄要杀的人都是小弟的朋友,缚兄要杀这位姑娘,小弟救她有何不可?”
四目相对,有寒光扎射。
两人年轻时,不仅是对手,更是情敌,如今再见,竟然恨意不减。
“哼,今日只怕你救她不下。”
说罢,欢喜王气凝如山岳,一掌劈向了晋仙衣。
晋仙衣屏气凝神的迎战,丝毫不敢松懈。
两人你来我往,小小的一间屋子立刻如地动山摇一般。
晋无欢只觉得胸腹间疼痛的厉害,肋骨似乎断了几根啊,五脏六腑几乎逆转一般的疼痛。
他忍着痛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只见他与欢喜王已经打的激烈,心中暗叹自己为了救人,竟然将父亲牵连进来,他心中清楚,父亲并不愿意与这位欢喜王起冲突。
只是,若要看着欢喜王杀了令狐兰,他自问做不到。
事已至此,多想无用。只有立刻离开了这里,让父亲不要分心才是。
他咬牙忍痛抱起了令狐兰,飞身往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