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各种妖艳可爱或是清纯高贵花朵的男人突然定住,耳根发红,心脏压不止地乱跳,血气压抑不住地往男性最雄风的部位上涌。
明明长得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正经可爱,调皮活沷的大肉脸,却用最优雅高贵的语气说出如此淫秽露骨到暴炸的话,他妈的!好——有感觉……
凭区区的一句话就将他的欲火撩拔起来!
这他妈的,那里来的妖精!
“卫生间在那里。”严律已突然抓住温柔的手,呼吸急促地问她。
“你怎么了?”耳根红了,脸也有点红,她伸抚着他的脸,“那里不舒服吗?”
“那里都不舒服,快说,在那里?”欲望以最急促的速度膨胀。
“走廊尽头。”温柔指着弧形的走廊的最尽头。
严律已抢到温柔手上的流程单,不着痕迹地捂着已经撑出鼓包的裤裆,急冲冲地拉着严法已一起走去。
“来去个wc。”
“爹地,我不急啊?”严法已让拉得快要脚离地。
“我急。”
“那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啊?”
“我不拉着你,怎能用跑的。”
“你也去wc洗一下手。”
“哦。”
直接将严法已丢到女卫生间门口后,自已就冲进了男卫生间,走进隔间,将门一关,立即拉裤链将那根充血爆炸的粗长阴茎掏了出来,单手有力地握着急速地套弄着,套弄了几百次后,对着水坑,将所有欲望以最没有感觉的方式发泄了出来,然后脸色阴沉地走出卫生间。
“爹地,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严法已关切地拉了拉严律已。
温柔憋着笑地看着失控的他,突然憋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还敢笑。”严律已抓住她的腰,轻轻一陷。
“哈哈哈……哈哈……”让他陷到腰那个发痒的地方,她笑得更凶,“你陷……好酸……哈哈……”
严律已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地表情冷冽看着她,然后将她压在护栏上。
她伸手绕过他的腰,紧紧抱着他,“生气了?”
“嗯!”他用鼻子哼这个嗯字,表情一如既往温文尔雅又严肃正经。
“那你怎么才不生气?”她含着笑,用自已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蹭。
这是她在讨好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