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死的,谁也怪不得。
于是他们也就这么做了。
邹皇后并不知道这些,等她缓过气来,想起这事儿,看喜福低眉顺眼跪在那里许久了,才问:“你怎么处理的?”
喜福道:“让人抬下去安置妥当,叫医女给她瞧了。”
邹皇后就不再多问,说道:“伺候本宫就寝。”
喜福膝行而上,苦苦哀求:“娘娘别生奴婢的气,奴婢没想到陛下会来,要不奴婢去求见陛下,说明都是奴婢的错。”
到底是陪伴许久的心腹,邹皇后长长叹了口气:“你别去添乱了,就这样吧。”
喜福挤出一个笑容,麻利地伺候她躺好,放下帐子退了出去。
邹皇后翻来覆去不能入眠,忽然一阵风起,床帐掀起,她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人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声笑道:“他乖不乖?”
邹皇后烦躁地将他的手打开,说道:“乖不乖都是一样,反正人家也不稀罕。”
她怀上这孩子时,虽然害怕,却也因为怀的时机很巧,觉得也许是幸运。
可这孩子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好处,特别今天晚上这事儿,真是寸。
男人冷笑一声:“他不稀罕我稀罕。我警告你,邹清婉,你若是敢拿他生事,伤害到他,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邹皇后怒了:“你想如何?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
男人沉默片刻,突地又笑了:“看你这个暴脾气,我是怕你不理智,伤了咱们的感情。你不就是想知道外间的事么?来,我说给你听。”
“慕云晗中了毒?”邹皇后兴奋起来:“她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