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庭身体一僵,成功被人激怒了,他把人按在墙上,用力的吻了下去。
这小东西绝对是故意的。
徐逸庭有些气急败坏的问:“谁教你的这些东西?小混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夏幼薇说:“我可什么都不会,等你回来再收拾我吧。”
说完她抬起膝盖顶了下人,浅色的眸子颜色深了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叔叔,我就说你老当益壮吧,有反应了啊,我要去学校你自己撸一发吧。”
徐逸庭:“……”
———
外面依然下着雨,车子经过的时候,站在阳台的徐逸庭看到了那条明黄色发带。
灰扑扑背景唯一的颜色,仿佛心也跟着沸腾了起来,像是被点着了火。
偏偏就是这个人,又无奈又混,却能够轻而易举的影响自己。
徐逸庭回了客厅,想了下打了个电话。
夏幼薇和那家人的纠葛太深,他也怀疑十几年的那场车祸。
毕竟夏任青夫妻是最直接的受益人。
“你去把夏夫人找来,我有话和他说。”
徐逸庭叹了口气,他不能妨碍她,干脆就把她解决这件事。
小骗子没有良心,要是他走了,谁让她依靠给她收拾这些烂摊子。
———
一天手机都没响起来。
夏幼薇没有等到消息。
她是个有耐心的猎人,看来没有把人逼得绝境,还不肯就范。
夏幼薇拿出了另外一只手机,拨了个号码,欠下了这么多,也该给点利息了。
她看了下自己右腿上的刺青,一年前夏燃开车撞她的时候留下来了疤痕。
后来请了刺青师,依照着疤痕的形状刺了条活灵活现的蛇。
响了很久铃声,那边却没有人接听。
夏幼薇也不着急,看到了自己打来的电话,那边会第一时间打回来。
可是一直到她回家,电话也没有响起来。
车子开进了车库,她坐在车上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没有道理啊,所有的因素都被考虑进去了。
这时候,另外一只手机响了起来。
打电话过来的是孙韵,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夏幼薇心里的疑虑更深。
她想到早上离开的时候,不动声色的那个男人
她总觉得这件事和对方有关。
不管是什么情况,只要接了这一通电话自然会有答案。
“你好,孙警官你找我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边的人,迟疑了几秒才开口说:“是这样的,你先平复一下心情,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关于你的父母,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父母?到底是什么事情。”
孙韵有些不忍心,对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过世了,如果是意外,时间长了也能慢慢的淡化,可是现在却突然把翻了出来,意外变成了谋杀,还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做得,这谁都接受不了。
可是该说的事情,还是要说的。
刚才何曼曼把事情都交代了,他们也在联系十几年的肇事司机,再一次录口供。
何曼曼说:“当年你父亲开车闯红灯,这才会和侧边开过来的卡车撞上,他要付大部分的责任,这个被当成意外处理,现在我们发现,你父亲开的车被人动了手脚……”
孙韵把这件事,尽可能用没有歧义的方式叙述了出来。
那天晚上,夏任然因为妻子突然过敏呼吸急促,这才会闯了红灯发生意外。
这也有佣人佐证,所以没什么疑点。
但被掩盖的事实是,冷焕雨那天会突发急病,是因为何曼曼送给对方的食物里有她的过敏大豆和花生。
夫妻俩料到夏任然会开车送人,提前在车上动了手脚。
卡车司机当然是无辜。
当时车子被动了手脚,没有刹车只会越来越快,200码的速度,撞到了路边的树也足以造成车毁人亡。
何曼曼把所有的事情都供述了出来,警方就重新立案,然后全力去追捕夏任青。
这件事发在二十年前,当初的监控和各方面的条件都不完善,所有才被人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