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寻上前一步逼近季寒烟,勾了勾唇,她这幅窘迫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本王怎么看不出来王妃你身体不好?刚才你闹腾的那么欢快,一点儿也不像身体不好。”
“为何忽然间自称身体弱?又不是王妃不想见岳丈岳母大人?故而找理由避讳?”
季寒烟急忙摆手解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父亲母亲千里迢迢来探望臣妾,臣妾又怎敢找借口不去见他们。”
“只是臣妾的身体多有不适,若是被父亲母亲看到臣妾身子虚弱,却还强撑着见他们,父亲母亲一定会为臣妾心疼,到那时难免他们二老不会瞎想。”
“若是他们胡乱猜测跑到皇上那边告状,那可是臣妾罪过。”季寒烟目光不停躲闪,说话之间目光一直不敢对视冷千寻。
冷千寻眯了眯眼审视的打量着季寒烟,挑了挑眉,道:“哦?如此说来,王妃是载体血本王,本王还要感激王妃了?”
“王爷您严重了,臣妾身为王爷的妃子,理应处处为王爷着想才是。”
“只是臣妾这身体多有不是,希望王爷能够体恤臣妾,不要逼迫臣妾去见父亲母亲,臣妾在此谢过王爷。”
冷千寻收回看着季寒烟的目光,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步子对着管家吩咐:“王妃身子不适,尔等你应多些照顾才是。”
“搀扶王妃回房间休息,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让王妃踏出房间半步,若王妃真有个好歹儿被岳丈岳母大人知道,定会责怪我这个女婿。”
“到那时跑到皇上身边告本王一状,本王都不知道该不该责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