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急得都快要哭了这种苦差事,下次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做。
沈冉竹神色暗沉。
她将盒饭跟裘袄丢给管家,气愤的说着:“你在这里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表兄,我就不相信表兄他真的能这般无情。”
随着沈冉竹的离开,管家暗自松了一口气。
沈冉竹在王府的地位极高,冷千寻对她又是极为宠溺,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沈冉竹正抢着要受责罚,冷千寻也不会责怪她。
在管家心里还是蛮期待沈冉竹能够改变冷千寻的心,只要冷千寻跟季寒烟和好,王府上下就再也不用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以前的王府没有一片祥和,没有跌岩起伏的情绪变化中日都是一个样子。
以前管家会觉得那种气氛有些压抑,但跟现在这种气氛比起来管家倒有些怀念以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愤。
至少那个时候冷千寻每日都是一样的表情,每天都是一样的情绪,总是闷闷不乐,但却不会发火气。
府中下人平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习惯,也不用理会。
可自从季寒烟来到王府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模样,冷千寻再也不是以往那样,变得情绪多变。
这样的冷千寻让人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心情好的时候冷千寻会笑,心情不好的时候犹如泰山压顶,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情绪转变较大的冷千寻,变得让管家有些不太认识。
这边沈冉竹已经跑到书房,就在她准备推门而入时忽然想到什么。
沈冉竹收回僵持在半空的手,神色慌张地在地上来回踱步。
若是这样冲进去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招惹冷千寻不痛快,若是因为她的冲动让冷千寻加重责罚季寒烟,那岂不是罪过。
想要用以往那种冷硬兼施的办法怕是行不通,冷千寻根本就不吃那套。
因为太过激动,在来之前没有想好应对计策,这让沈冉竹很是犯愁。
她需要想一个办法,可以让冷千寻直接饶恕季寒烟,解除她的解禁。
想了许久始终没有想到一个满意的办法,沈冉竹懊恼地拍了拍脑袋,以往她自诩自己很是聪明,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反而掉链子了。
就在沈冉竹苦恼不知想和办法的时候,书房里传来冷千寻的声音:“谁在外面,进来?”
心里咯噔一下,沈冉竹惊恐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迟疑许久缓慢推门而入。
她拉拢着脑袋,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冷千寻,那一脸情绪悲愁的样子,给人一种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儿一样。
冷千寻皱了皱眉,担忧的问着:“为何这般苦恼,可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