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切不可还没证实就乱了脚。
她深吸一口气,讨好献媚的关心着:“这段时间王爷去哪儿了,王爷的孤身在外,吃的可好住的可好?”
“王爷您是不知道,您不在这段日子,竹儿很是想念你呢。”
冷千寻忽然停下步子,审视的打量着季寒烟:“既你整日跟竹儿待在一起,那你可知她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竹儿这段时间身体状况好的很,王爷您放心,我一直将竹儿视做为自己的亲妹妹,定会好好照顾竹儿。”
“那本王还要感谢你?”冷千寻的声音很冷,就跟他的姓氏一样。
季寒烟神色一紧,到底哪里除了差错,冷千寻的这种眼神又是何意,正在她揣摩冷千寻心思时,被他一把抓住,拉着她来到景宁院,直冲沈冉竹房间。
他用力一甩,将季寒烟丢在地上。
季寒烟揉了揉被摔疼的胳膊,怒火腾的一下窜了上来,指责的话到了嘴边,目光无意间撇像塌上躺着的沈冉竹她一愣。
软榻上的沈冉竹安详的躺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是那张脸却格外苍白,给人一种濒死之人的感觉。
季寒烟缓慢从地上爬起,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沈冉竹跟前,试探的叫她。
怎奈任由她怎么叫喊,沈冉竹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她机械转身无看冷千寻:“竹儿她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她怎么了,若非不是因为你一意孤行,竹儿怎会旧病复发。”
“旧病复发?”脑袋嗡的一下,季寒烟踉跄的退后两步,脑袋一直处于蒙的状态。
明明昨日下午沈冉竹还好好的,怎会忽然病的这么厉害,而且沈冉竹出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王爷,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怎么会害竹儿?”
“有时候无心也会成为过错,这些日子你频繁带着竹儿去外游玩,而今是腊月,正直寒冷之际,竹儿身子本就虚弱,被寒流侵蚀,身子如何能好?”
冷千寻平日很少一下说这么多话,每次也就只有他开心,生气的时候才会多说话。
然而以此刻的场景来看,冷千寻这样显然是不开心。
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攥紧,她之所以毫无顾忌的带着沈冉竹出去,还不是因为知道沈冉竹并无不适应。
她也从未见过沈冉竹发病的样子,为此觉得没事,所以才会.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打死她她也不会拉着沈冉竹出去,虽然很想早些完成复仇大业,但却不想因为复仇,让一些做无谓的牺牲。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季寒烟不知还有什么能表达她的亏欠之情。
“你该跟说对不起的那个人不是我。”冷千寻抬步朝着外面走去,若不是得知沈冉竹重病,他也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
季寒烟愧疚的看了一眼沈冉竹,抬着沉重的步子跟在冷千寻身后。
“这段日子你就留在房间里反思,没有本王命令,不得踏出房间半步。”
今日使沈冉竹旧病复发的人是季寒烟,若是换作是旁人,冷千寻顶不会仅是罚紧闭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