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王爷吩咐了,不让不相干的人进去,郡主您还是请回吧!”负责在军营门口站岗的小士兵面无表情的对着薛凝露说到,天知道他心里面有多委屈。
是的,上一次薛凝露来闹和谈的时候,就是这个士兵负责站岗的。明明那一天是郡主胡搅蛮缠的,明明是皇上开口让郡主进去的,偏偏就在郡主闹完了事情走掉了以后,自己却平白无故的被罚了,说是因为自己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
拜托!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下等兵罢了!这可是郡主诶,自己又不可以对她做什么,这不是在难为人的嘛!
可是,上头日理万机,可不会听他发牢骚,自己就只能是这么的被罚了。
那一天过了之后,自己在床上躺了两天,便就又起来站岗了,一连着好几天没有见到安平郡主,他还以为是安平郡主死心了呢!正想要放一口气的时候,却没有想到,郡主今天怎么又来了,还偏偏是在轮到自己站岗的时候,士兵的心里面委屈得很啊!
这一次自己一定要守住,不能够让郡主进去,要不然的话,受罚的又要是自己了。
“你快点给本郡主让开!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拦住本郡主的去路,还不快点让开!”
薛凝露见自己这一番的好说歹说的,可是这个士兵却就像是一块木头疙瘩一般似的,任凭自己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让开让自己进去。
薛凝露本来就是一个脾气不好,又没有什么耐心的人。这一下子,更像是一个被人点着了的炸药桶一般,掏出来了自己的鞭子,正想要朝着那个士兵打下去的时候,却突然的出来了一个人挡在了前面,一把抓住了薛凝露甩出去的鞭子。
这个人就是叶朔风。
原来他们几个人本来是在营帐里面讨论着事情的。
“皇上已经是和那梁国的皇子签好了合约的,这一下子,我们今年应该会变得轻松了许多的吧!”
几个人围坐在了一起,一个满脸都是络腮胡子的大汉说到。
听到了他说出来的话以后,旁的人到时脸上露出来了些许的认同之色,但是,唯独云溪桥轻轻的笑了笑,把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云先生笑什么?可是有哪里不对?”
云溪桥摇了摇头说道:“岂止是不对啊!简直就是错的离谱嘛!”
见众人都是一副迷茫的脸色,云溪桥又继续的说道:“那梁国岂是好对付的?我们与他们打了好几年的仗了,旁的人不清楚不知道,我们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得很啊!那梁国的将士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而我们的北朝,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早就是没有先皇在世的时候那番的昌盛了。”
“那又如何?”
云溪桥看了看出口问的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继续的说道:“这件事情就连我们这些个常年待在军营里面的,不接触朝堂的人都知道,那一直对北朝虎视眈眈的梁国又岂能是不知?怕就怕,他们是蓄谋已久的啊!”
云溪桥这番话一出来,在场的众人都想了想,然后纷纷的变了脸色。
“呵呵,打着想要和我们北朝合作的名义,暗地里面还不知道要谋划些什么东西呢!”
云溪桥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了,任凭谁被这样的算计着应该都不会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