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是谁(微h)(1 / 2)

她匍曲地像是一粒即将炸来的米,扭着就要避开他,整张被子被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热气,全都花光了。触到的地方有些已经染了更灼焦的气氛上去。

“啧,听话,要不然一会又该发热了。”

发热

她发烧了吗?

门被一关上,外界的杂乱声音再无展身之地。秦鹤臣才后怕地追究起来:

“陆肆,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搞?

他确实是在搞,不过对象不是生病发热,而是苏瓷。

他干着急有什么用?质问苛责谩骂他都听不见,再者,姓秦的脑子真不愧是不好使的,他既然敢做出来这种事都是就不怕可能延及到的一切,至少从目前的形式来看,还是秦鹤臣忌讳比较多一点。投鼠忌器,陆肆也就是吃准了他不敢也不舍得挂电话,才敢如此嚣张。

“嗯,唔”

几根手指伸进来搅拌,一池的水像是被蒙住一样,模模糊糊地,更甚呜咽求饶。

他单膝跪上床,下身的束缚叫他解了好几分,腥燥的东西昂首挺立在空中绽放着,叫她瞅见,眼里又是一场劲浪,身体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无端的手感传到陆肆手中,他先是低低笑了几声,而后抬起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粗大,缓解着套弄了几下,还想着带着她的手一起纾解。

可惜,被她躲了过去,不仅如此,在望见他大兄弟的第一眼,她就极快地闪开来。

对于这种命名为羞怯还有愤懑的情绪,他很是不能理解,也并不清楚他的小妻子究竟在为这个含糊些什么。

“苏苏,都吃了这么多次了,不至于还害羞?”

说话的空当,胯间的那个时候玩意已经抛出来一点白色的黏精。

他蹭了一点,用了半根食指来接,想着送到她口中,虽不能大口大口吞咽但是好歹也可以让舌苔过过瘾。

“呸咳”

谁料她这次,半点荤腥也不能见,平时倒还没这么忌口。不知是真的不可,还是在为刚才的电话膈应。

“好好好,现在不吃,回头再吃,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