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猛地沉下去一块,陆肆半跪,连人带着她的抗拒一起拥到自己的怀里来。
冰凉的,像是刚刚冬眠醒过来的蛇,肌肤相贴的一刹那,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信子伸出来耀武扬威地朝她摆弄。
“张嘴”
“”
苏瓷垂着眸子,任凭眼前的黑睫遮盖住视线。
她不想看他
陆肆也不在乎,反而变本加厉,将她的忍耐当做跳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又是蹭又是轻呼,一声又一声的苏苏接连闪现。
亲昵之态让任祥觉得自己喝的不是水,而是原生态的奶油块,新鲜的,冒着热气的,刚拿出来的。
腻
明明是个人,怎么干的都是狗事?
眼瞧,他看她的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趁着还没上演限制级画面,他预备赶紧闪人,走到一半,他又停住了:
要是她一会趁他不在掐死这个精虫怎么办?
要不自己再看看?
陆肆的整颗细心都融在苏瓷上面,自然无暇顾及任祥,至于他脑子里的想法,亦是没有那个闲心思去管。
虔诚地在手上印下一吻,另一只与她十指相扣,越过无数光阴,在一方充斥着刺鼻消毒水的房间,灯光倾泻而下,他只看得见她,暖暖的,模糊的,一切的一切,都拢在她身上,舌上的舌苔轻轻然的扫过手背上每一团肉粒下的脉络走向,他无比专注地吸,舔,啧啧虚空水声伴着的是实质的落下烙印。
以无带有,幻现相合。
浇到任祥耳朵里,倒是先让他脸红耳赤起来,自然而然地向下调整视线,不出所料,那根惯是男人自信昂扬的东西已经住营扎寨妈的,即将绽开人生的大和谐。
妈的,他说他是狗,他还真的能做出来
门被不甚好气地关上,吱呀吱呀的无趣声,给屋里投下一颗浪漫的芽儿,周遭静悄悄,再没有旁的东西可以来阻挡他。
那句俗气又中二的台词叫什么来着?
现在能阻止我吻你的只有面前这道空气
他弯弯唇角,看似纯真无害的样子倒是让苏瓷晃了些许的神。
唯一发热坚硬的东西在她手心摆开,柄柄亦弯弯,像是从根熟到底的某种水果。
苏瓷喉头被一根线扯住,为自己这恶心巴拉的比喻狠狠地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