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厌烦了来来回回的磋磨过程,她这次不想,不想听他说,不想从他嘴里听到除了呻吟轻喘之外的任何字眼。
事实她总得知道,那为什么不晚一会呢?陆肆秦鹤臣两个人的名字暂时让她沉入禁忌的深井,闷严实了,再也生不出来点浪里白花。
里斗外杀,通通都跟她没有关系。
“完事再说,你躺着就行。”
完什么事?他眨眨眼,比她刚才还要愕然上几分。
就这么一会愣神的空档,苏瓷就已经把他推倒了,解皮带地动作极速又野蛮,似给他蜕皮一样,叮叮当当地晃得直响,那是他搁在腰间的串串钥匙。
她拍他大腿,响且亮的脆响:
“快点,快点,抬起来。”
...........
“小乖,停.....”
后半句话又让他给吞了,她咬上他黑色平角裤的一边,红唇往里翻去,像是一只被他昔时咬住的花,里面的小花苞紧成皱纹。
带着里面的贝齿出场,沾到边缘上,眼神里面是逼近暮色阑干的痴迷仿佛天地上下独此一根,到了万物都可以融成奶油的境地。
包括他这只向来是以肉为食的老虎。
是放弃抵抗了,他没再出声,出任何反抗的声音。半推半就地躺平了,她抬眼去瞧他的时候,秦鹤臣跟祈祷一样紧闭双眼,占据她大半视线的是那截光滑地很的下巴。
他虽是故意不去看,但是她所有的小动作全都照版地刻到他心里,放下来地黑色苍穹更像是一种情趣,又暗又欲地,催挠着他的敏感神经。
他想,她现在必然已经伸出舌头来了,随着细线深深勾勒他的欲望,口特意张地很大,温软的舌头扫过时,总要带些口水给他。
一滴一滴地汇聚到一起,开始还是浅显散漫地分布,如同作战图上很是不起眼的草丘一样,后来找到连接点,召集了一众士兵,气势汹汹地就朝着他前进。
不对,不是他,是他的老二。
阴茎高高翘起,顶上的尖像是捏好的纸船头一样,做它燃料的前精已然溢出来了,她往上面哈了几口气,笑嘻嘻地问他:
“老公,我想喝牛奶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