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着她把自己当探测器使,心里也觉得十分好笑:
“跟小狗一样,快去,洗把脸。”
..........
刚才光顾着跟小八扯东扯西了,忘了自己还没洗漱,朝秦鹤臣头吐了下舌头,便滚到被窝里面套上睡衣,屁颠屁颠地就去了东侧的洗手间。
小八不跟着她进来,而是跑到秦鹤臣怀里撒娇打滑去了。
平心而论,它真的是很会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一只好鸟。
挤好牙膏,刚准备刷牙,放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要换成以前,手机这种东西除了她跟别人联系的时候,还真没像现在这样寸步不离的。
但是现如今,鬼知道陆肆那个蛇精病会不会趁着什么空档闹出来点什么幺蛾子。
来电的是个陌生号,虽也是港城本地,但是她印象中绝无此通电话的记忆。她向外看了一眼,瞧见秦鹤臣正细细端详着那只鸟,倒着个跟它做检查。
看来不放心的不光是她一个人。
见这场景,她反而没刚才那么害怕了,思想一放松,就指不定要做出点什么......蠢事。
她摁下接听键:
“你好,请问你是那位?”
“...........”
“是我,苏苏。”
“哦,是你啊。”她边说,边往卫生间走。
呼........门一关,外面声音隔绝大半,苏瓷还是顾忌地很,又往里面走了几步。
觉得距离已经足够安全了,深吸一口气,劈头盖脸地就朝那边骂了过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陆肆,为什么总是这么阴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