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做主就好了。”
他最喜她这样。
说话的时候樱檀恰好凑在他胸口上,鼻梁也跟上来蹭,开开合合间,他那股昨天还还未餍足的欲火又冲了上来。
柔顺信任的样子,只是叫他看见一角就已经忍不住,手直接滑到乳沟里面,把玩起那沉甸甸的一团来,顶端地蓓蕾上了药,还未消肿,苏瓷觉得被他摸的那块热的很,像是烫进自己身体里面一样,身子越发的软:
“呜.......疼....”
听她吃痛,他侵略性的目光尴尬更加肆无忌惮,滑落在她不甚安分的两腿之间,看来恢复地不错,昨天发颤地根本无力站起,现在居然能够蹬被角了。
拨弄着她的上唇珠,来来回回地像是弹奏什么曲乐一样: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半开的窗柩边,有一股风从缝里面钻进来,进来的,不光是它,还有一只黄身赤嘴的鹦鹉,立在床沿上,滴滴的小眼对上秦鹤臣查究骇人也毫不怯场,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学了他刚才的话出来: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
............
苏瓷发觉不对劲,怎么窗户那边也有秦鹤臣,挣扎几下,终于睁开眼,将目光投向窗边,视线渐渐清明,眼前的一切不仅仅只有一个概述轮廓,模糊的像是搁置许久的油画一样。
上下打量一下,苏瓷终于明白那股该死的熟悉感那里来的了?
这不就是陆肆的头像,叫......什么小八的那只鹦鹉吗?
它大概也知道她认得她,歪歪脖子,学着她的模样,神神在在地又重复了一遍:
“喂你吃大香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