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贴上门把手,并未过于大声得扭动,试探一下他手又撤了回来。不出所料,门被锁的死死的。
陆肆想: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她一下子,让他不能一进来就看到让他着急上火头大的场景。
钥匙就在床头小柜子上面隔着,但是很明显,他已经没有那个耐心去拿了,长腿一提,往前一踹,锁就如同个摆设的泥团子一样,啪嗒一声就给落了下来,那个铁扣子再也没了精神气,掉了个锚栓下来。
“啊你”苏瓷正在紧要关头,快感一层层堆积,眼看就快要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爆炸一样的声音,吓得那股子快感直接憋了回去,让她生生又难受了一回。
头上的吊灯晕眼地很。她赶紧就把手指头抽了出来,往后一看,站在蔫了吧唧门那的不是陆肆又是谁。
“”
“”
苏瓷觉得自己就是眨了个眼的功夫,那个人就已经到她跟前来了,身影往她面前一杵,就如一面大大的旗帜一样,阴翳丛生,她整个人从脚底板开始泛起一股冷意出来。
她还没说话,他的指尖就握住那一簇细弱的腕子,推着苏瓷让她靠了墙:
“你做什么?疯了吧你”
“你那爪子一样的手指头够用吗?”
这才反应过来,合着他这么犯神经就是听见自己自慰了,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反而倒没刚才那么紧张,变得无所谓起来,连羞恼这种基本情绪都不给他做。
就好像他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一样
他瞧她这个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瓷,你要是现在求我,一会还能少受点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