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来绕去,还是得回到秦鹤臣叁个字上面来,苏瓷心里也清楚,这件事势必也躲避不过去的。
“还好,没什么事”,实话实说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含糊不清,糊弄过去。
话虽然放出来轻松的很,但是揪在一起褪色的指甲却是泄露了小心思出来。
真的没事吗?很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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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肆突然觉得自己说着话有点多余,一个男人要是真的跟女人置气起来,还能怎么做呢,大不了就是床上收拾一顿。
自己也是犯不着问这个。
察觉到自己问出个废话出来烦躁地拢拢烟嘴,换了个头,继续叼在嘴里。
“那个,陆肆,你有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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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问的这都是什么蠢问题,什么年代了,他这样的人出门还能不带手机吗,赶紧就纠正自己的口误:
“我的意思是你有微信吗?我加你,有时间的话一起吃个饭,就当报答你上次陪我了。”
谈到这个,他倒是拿出来办正事的态度,把烟收进口袋里面,一边拿出来手机点出二维码来,一边问她:
“是你要请我,还是你们要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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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亮这个时候已经爬的老高了,挂在天上,让人无端地想起高处不胜寒这一句诗出来。树梢上跟着染上几层霜白,外面的温度有点低,她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埋进毛毛领里面,衬得整一张小脸就跟没了一样:
轻轻柔柔得答他:“是我要请你,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不关别人的事”
这个答案使他顺了好大一口气,心头生出来的那根刺也被软化了下去。利落地把二维码递了过去。
加了好友,苏瓷发现他的头像是是一张羽毛的片面图,又想起餐桌上任祥提的小八,心里暗自思忖着:估计就是它了
陆肆在旁边,她也不敢点开大图看,只留了一个模模糊糊地印象:
尾巴颜色还挺杂的。
回到餐桌上,因着两个人是隔了几分钟陆陆续续回来的,屋子里的两个人也就没怀疑他们俩为什么去了这么久,是否一起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