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1 / 2)

.........

偏偏秦鹤臣好像没有透过那面窗户看到苏瓷略微纠结的神情,身底下那个玩意顶顶她:

“怎么样?小乖,你说像不像?”

“..............”

“不说话是吧,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自己倒是拿了主意,对着楼下的那个傻逼,以指做枪,嘟嘟了一会,心里那点作怪劲全都用到上面来了,发泄完了,就带着苏瓷功成身退,看也不看楼下那个人一眼。

这件事还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他不问也不提,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苏瓷又不能上赶着找没趣,跟平时一样,做个缩头乌龟,什么事情都不要管才好。

反而是她遇枪击这件事,秦鹤臣一点口风也没给她露,往后几天忙的跟个陀螺一样,她听说,枪击那天,北山后面起了好大的一场火,好不容易搞起来的绿化一下子就倒退多少年,林业局的局长,头发都愁白了。

这么巧?为了杀她,他们可是下了好大一盘棋。摸摸自己右胸上的伤口她小脸上没什么表情:

一个废物反而是运气最好的那个,苏家两个出息地反而给弄没了,还真是用心良苦。

日子一天推着一天过去,苏瓷偶尔回想起那个男人,只不过再也没在医院里面看见过,大概.....是不会来了。

大概养到一个月的时候,她终于见了好,恰逢,那天孙步娴给她来了一通电话,说是自己从美国回来了。想聚一聚。

她这个伴,大学毕业之后,去美国野了几年,上头有一个哥哥顶着,家业什么地也轮不到她来操心,按照她爹的预想,自家闺女就是吃吃喝喝,美美的,做一个小公主就行了,一放松就给松到美国去了。

赵劲带着她到了孙步娴所说的恒昌酒店,这家的蒸鱼在港城称得上是一绝。电话那头孙步娴一个劲地给她倒苦水,说自己吃的飞机餐有多么多么难吃,一下飞机全都吐了,白白浪费了自己涂好的口红。

到了地,赵劲去停车,泊车的地方离酒店有一段距离,苏瓷在一边等着他,照着秦鹤臣的吩咐,他是得时时刻刻守着她的,周付被撤了下去,苏瓷问过赵劲,周付去那了,他那张从来只有一个表情的脸,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来:

“远调”

和周付不同,赵劲这个人一点烟火气也没有,活生生地就跟个机器人一样,听指令办事,一点变通也无。苏瓷跟他呆在一起,除了必要的话之外,其他的什么也不多说。多说也没用,你想听的消息一点也撬不出来,反倒惹了一身不自在出来。

.........

终于挨到孙步娴来了,高了点,瘦了点.......别的没变,隔着老远,大小姐的做派就显现出来了,整整调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