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摁住不停乱动的人,一手抽开自己的领带,力气大的出奇,就连领带甩到自己身上,打到眼睛,也不在乎。
右胸上面的伤口已经被缝了线,贴了纱布上去,已然就是一只受伤的嫩兔子,左面这一个可还是完好着的,现下使劲被他握在手里,形成的圈里面就留一个顶头的茱萸,颤颤巍巍,一看就跟她的主人一样,害怕极了,偏偏还就只能这样,任他为所欲为,再怎么起伏弹跳也难以逃脱。
常年握枪的手,上面的几个指腹中间都有茧子绕着那簇被他掐在手心的奶尖就开始打转,往下使劲摁,娇娇软软的粉嫩两朵,压进那两捧珠团一样的乳肉当中,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他看她隐忍的样子,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眶不出意外地又是一抹泪,被玩的这么惨兮兮了,还在混不愣登地坚持着什么,口角边迟迟不肯泄出那一句轻叹。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把她弄坏。
她不是喜欢隐忍吗?他偏偏就要将她打碎摧毁。
凭什么她要像一个颐指气扬的领导者者一样,在他的情绪,他的生活,他这个人被她弄的上上下下,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时候,她还能明哲保身,置身事外,跟一个踏雪而来无意识惊扰他的无辜者一样。
算定了她要付出点什么,他心里那点恻隐,怜惜之心全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胸口好疼.......唔......我不要........不要摸”滴滴沥沥的抽吸声伴着她本来就娇憨的嗓音传出来,确实可怜的很,跟个没人要的小奶猫一样,只会咿咿呀呀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