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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的记恨上了刚才那句话,星座什么的,绝对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感兴趣的范围里面。
“好像是.....我不关注这个”,这话苏瓷确实没骗他,跟她玩的最好的孙步娴特信这个,她俩天天待在一起,姓孙的都没能让她入坑。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哦了一声,语气里面是罕见的夸张:
“小乖,你怎么这么落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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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看吧,不光老,还小心眼,她说他年纪大,他就回她思想落伍跟不上潮流。
“其实我没骗你,刚才我真的是从地狱来的,那里面有一只怪物,你猜他在干嘛?他在喷血,就跟你作画一样,颜色又深又稠,脑浆都跟着蹦出来了,我看着就觉得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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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要是耳朵没出毛病.....他这算是在撒娇?
“哦,那你怎么回来了.....?”
“我看见你冲我摇尾巴了。”
苏瓷感觉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老男人矫情起来还挺要人命的,此时此刻,她觉得窗户外面的那只独角兽的铜像都显的眉清目秀了好多。
人做起怪来果然死物都比不上。
“诶,下次,我带你一起去看,说不定,你得了灵感还能做出来一幅画,到时候我们就把它挂在客厅里面好不好?”
“哦,什么时候去?”
秦鹤臣垂下眸子,独独属于猎杀的精光被他尽数藏了起来,苏瓷看不见,身后这座活火山这一刻的内部近乎爆发的涌动。
过了半晌,他才答到:
“谁知道呢?毕竟不是每个怪物都那么不长眼的。”
插进胸口的那根金丝眼眶早已经被她捂的温热,她抽出来,放在桌子上,活动了一下僵持的脖子。
“你就不怕我害怕?”
“你怕什么呢?应该是我怕才对。”
毕竟那些怪物都是你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