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游戏,我想和你玩。”林天阳就像是谈了一个多月的恋爱终于开窍了一样,揪着她的衣服挠她肚皮,“你比游戏好玩。”
代舒哈哈大笑,躲避着他的攻击,没注意一抬膝盖顶到了他□□,眼睁睁看着林天阳猛地弓腰,痛苦地变了脸色。
代舒吓了一跳,跪起来焦急地扒拉林天阳的胳膊:“你没事吧?疼得厉害么?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林天阳也坐起来了,双手捂着难以描述的部位,整个人疼懵了,这种感觉一秒像是过了一百年,耳边什么都听不见。
代舒想起来她看过的奇葩新闻,深夜男子叫急救车,称与女友嬉闹时被踢爆x丸。
她慌了神,替林天阳捏腿,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点作用。
林天阳痛过去以后缓过神来,虽然还有些不舒服,可看见代舒红着眼眶着急的样子又有些许安慰,刚想跟她说自己没事了,就听见她嘀嘀咕咕的。
“完了完了,咱们俩要是以这种方式公开的话肯定要被人笑话死了,你的粉丝也不会接受我了。啊,林天阳,要不你赶紧回你房间,然后打救护车说你撞到桌角了好不好?”
“……”
“怎么样啊?你自己估量估量几级伤残?”
“……”他觉得他应该估量一下自己的心理阴影面积。
他的沉默在代舒看来就是疼到没法说话了,代舒已经打算穿衣服送他就医了,被他拉住手腕给拖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皱了下眉:“你安生点儿。”
“什么?”
“消停一会儿,别说话,别乱动,坐一会儿。”
“哦。”代舒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他坐着,她跪坐在他大腿上跟他面对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我下去吧,别压疼你。”
“代舒。”他不让她动,“你知道中医治病讲究阴阳调和么?”
“啊?”
“你伤了我的阳,所以你……”他没再说下去,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嗯,就这样,帮我调和一下。”
代舒的脸通红,居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语无伦次地问:“这个,这个,隔着衣服也治不了什么啊!”
赶紧放开她!
林天阳挑眉:“你是真心蠢还是假装蠢?说这种话是等我把你衣服脱了?”
代舒比较了一下他问话的两个选项,坚定地回答:“我当然是假装蠢。”
他不再言语,曲起腿来让代舒完全坐到他腰下的位置,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这样正面相迎的接触太过刺激,衣服的每次摩擦都能传达到身体里,有所保留的亲密比赤诚相对还要引人遐想些。
“疼。”他含糊地说了这样一句,拉着她的手按在刚才被她误伤的部位,“揉揉。”
“哪种疼啊?”代舒大大咧咧地问,“你真的不要去医院看看么?我听说男生那里很脆弱,特别容易碎。”
“你听……谁说?”
“听新闻说。”她的手还被迫放在他身上,就像揉他的胳膊或者腿一样替他捏了捏,想缓解一下他的痛。
“唔……”林天阳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闷哼了一声,“别捏,握着。”
代舒一脸问号,打死不从。
都到这份上了,林天阳也不跟她客气,自己先把睡衣掀了扔到床脚,再下手去掀她的。
代舒看他好像很认真,觉得他是被晚上的婚礼刺激得失去理智了,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死死抱着:“你别,你别,等回去好不好,明天还要滑雪,还要录节目,求求你了。”
林天阳被她闷得喘不动气,声音都变了样:“放开我,憋死了。”
“那你答应我。”
“好,快放开。”
代舒慢慢松开,看他大口呼吸,小手又伸到他胸口替他顺了顺气。
林天阳似乎很无语,盯着她半晌,沮丧地躺下了:“你真是个杀伤力惊人的电视机。”
代舒从他身上爬下去,隔着些距离在他身边躺下:“什么意思?”
“我感觉我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你身上。”
代舒没说话。
林天阳弹她脑门:“你脸红什么?你想什么呢?你怎么总是在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嗯?嗯?嗯?”
他问一句弹她一下,脑门上弹出来个红印子,弹得代舒有些晕。
“手机上有什么好玩的游戏?我看看。”林天阳拿过她的手机,让她解锁,随手点开一个什么娃娃机的游戏。
代舒凑过去热心教他玩法。
其实就是在线的抓娃娃,远程控制实体的娃娃机,抓到娃娃还包邮送到家。
林天阳没玩过这种东西,他连实体的娃娃机都没玩过,从前是没钱去玩,后来是有钱了不能在外面玩。
他连着玩了十把,输光了代舒的游戏币,什么都没抓到。
“这个是不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