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2 / 2)

罗布泊之咒 周德东 1695 字 1个月前

季风说:“总之我们小心点吧。”

过了会儿,白沙拎着一个编织袋走过来,里面都是金灿灿的黄金首饰。

我们的营地里多了个人——白沙。

季风和浆汁儿都不喜欢他,没人跟他说话。我们没有驱逐他已经不错了。

白沙知道我们厌恶他,他也识趣,一个人去帐篷里睡觉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出声响烦着我们。他巴不得在我们眼中不存在。

太阳迅速毒辣起来,我和季风、浆汁儿退回帐篷里,看湖。

令狐山和宝珠出现过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浆汁儿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我:“刚才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时候?”

浆汁儿说:“那个恶魔要害我和季风的时候。”

我说:“我忘了。”

浆汁儿盯着我的眼睛,慢悠悠地说:“你说,我和季风的老公都是类人,然后你又补充了一句,说其中一个只是男朋友……你什么意思?”

她又开始找事儿了。

我说:“较这个真有什么必要啊,当时我只是想吓住他。”

浆汁儿说:“不!很重要!在你看来,我已经是宝珠的老婆了,对吗?”

我说:“我措辞不当,我道歉。”

浆汁儿说:“我知道,不就因为我跟他同居了吗!那是我情愿的?那是被强迫!”

季风看了看浆汁儿,直接捅破了窗户纸:“浆汁儿,当时周老大很担心你,我就对他讲了你在古墓里的情况,我告诉他,你挺委屈的,但是生命没什么危险。如果你觉得我不该说,那我也向你道歉。”

浆汁儿瞥了季风一眼,又问我:“季风也跟令狐山同居了,为什么在你眼里,他就是令狐山的女朋友呢?奇怪!”

季风继续看湖,并没有辩解什么。

我笑了,对浆汁儿说:“你怎么就能确定,我说‘其中一个只是男朋友’,指的是令狐山而不是宝珠呢?”

浆汁儿说:“切,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啊。”

我说:“没错儿,我就是想说,令狐山是季风的男朋友。因为——在罗布泊,我才是你的男朋友。”

浆汁儿瞪着眼睛看我,半天才说:“大叔,你自作多情了啊。”

我说:“好吧……给我点儿时间,让我慢慢认识自己。”

不管浆汁儿嘴上怎么说,我能感觉到,她变得开心起来。

季风问我:“碧碧怎么没有消息了?”

我说:“他可能已经回中国了。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坐着,等。”

浆汁儿突然说:“我还是认为这个湖是移动的!你们再看看,湖边的地势又变化了!”

我和季风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她继续说:“昨天早上,左边的地势高,今天早上那里变平了,右边的地势却变高了。现在你们再看——两边都变高了!”

我观察了一下,果然。

浆汁儿又说:“而且,我感觉沙子的颜色也不一样……”

我一直怀疑这个湖的真实性。

罗布泊是举世闻名的无人区,不存在任何一种生物,怎么就凭空冒出了一个3平方公里的淡水湖?

如果说它不存在,我们却喝了它的水,甚至还捕到过一条鱼。

如果说它存在,它四周的地理环境为什么在不停变化?

如果说它在移动,为什么我们一直驻扎在它旁边?

季风说了一句话,让我真正感到了不寒而栗,她说:“说不定,这个湖只是一张画……”

第192章 身边一颗险恶的炸弹

一张画!

炎炎烈日,万里黄沙,地上丢着一张画,很像是哪个小孩用蜡笔画的。那是一张普通的图画纸,挺厚的,不怎么白,有不规则的纹络。小孩在纸上画了个湖,又在湖边画了很多草,笔法粗糙,颜色幼稚。

这张画不知道被丢弃在罗布泊多少年了,风一阵阵吹过来,它偶尔飘飞,偶尔落在沙子上停歇……

我们就像附在画上的细菌,随着它不停地移动。

我嘴上说:“我们在湖里游过泳,它还淹死过老丁,怎么可能是张画呢。”

浆汁儿也说:“不管它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的,看着它,至少不让我那么绝望。”

我说:“我刚才还净化了一桶水,现在就能喝了。中午了,我们吃点东西吧。”

季风说:“叫他吗?”

她说的是白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