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衣服浪费了不少时间。
蒋楚下楼,正巧在转角处撞见了从厨房出来的郑瞿徽,手里捧着刚切好的果盘。
她太清凉,他想装正人君子都很难,目不斜视都是犯罪。
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君子。
男人的眼眸黯了黯,很快又恢复如常,一本正经地关怀:“当心着凉。”
这反映着实新鲜,让蒋楚暂时忘了衣不蔽体的局促,专心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郑瞿徽将果盘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往厨房走,他本就是给她送水果的,碰见了反而省事,直接交到手上。
“你不下水?”
她问着,莫名其妙多了几分邀请的意味。
“晚餐还没准备,别泡太久,半小时行了。”
“随你,不过这里的水质很好,你不试可惜了。”
她还劝着呢,只是言语的挽留并不迫切罢了。
那人浑然不觉地进了后院。
郑瞿徽放下洗到一半的西兰花,透过厨房的窗正好可以看到她入水的侧影。
黑眸半眯着,将焦距缩小范围,瞳孔里的景看得更分明。
半晌后,视线回归,男人低头重新拣起手里的工序,水流冲刷着池壁,西兰花被激射得七零八落,乱了颗粒。
他哑然失笑,无奈摇了摇头。
水质好不好,又有什么要紧的,她可真会抓重点。
半个小时眨眼就到,沉溺享乐的人显然没有时间概念。
不规则的大岩石上,她慵懒趴着,闭目养神,脖子以下都沉在水里,在重力和浮力的互相作用里,清瘦的两片蝴蝶骨偶尔露出水面。
一下一下,找到了玩闹的节奏。
“时间到了。”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这个人工叫醒服务很专业了。
蒋楚缓缓睁眼,见到是他,心脏随着水的浮力轻漾了一下。
“这么快。”她以为只过了十分钟。
从温热的水里起身,入夜的空气夹着微凉的露,不自觉打了个颤。
院子里的氛围灯闪着柔和的橘光,打在她身上,泳衣布料变得透而服帖,映出酮体原本的色泽。
白皙的肌肤好似裹了层糖心的蜜,一颗颗水珠接连滚落,由颈项滑进胸乳的缝隙里,由腰肢滑至饱满的臀肉……
缩了缩肩膀,瑟瑟一抖,两团白肉极富弹性地跟着晕出迷色光感。
那人正好帮她去拿浴袍了,回身过来,在一臂距离前顿了脚步,神色么,在不算亮的环境里多了几分隐秘的紧绷。
蒋楚伸手去接,他没给,而是上前一步主动帮她穿上。
捏着手腕,穿过宽大的衣袖,然后是另一只手。
整理衣摆,双手穿过她的腰,将束带由后向前拉紧,打了个活结。
他们离得很近,以至于他低头系带的时候,蒋楚的额头应该碰到了他的下巴。
一瞬间,颅顶被莫名炙热的呼吸烫到。
“待会儿还下水吗。”
他开口,问得自然不经意。
蒋楚想了想:“看吧,吃完就泡在池子里不动,好像不利于消化。”
“嗯,”郑瞿徽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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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还没写到肉?
手铐梗嫖了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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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