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是不自觉收拢了的掌心,被包裹其中的柔软的手,纤细的指缠绕着他的真实。
郑瞿徽找到了阔别已久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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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楚那一句“我能帮你”并不是煽情之下的意气说辞。
抛开杂念的人瞬间进入理性模式,她走到沙发前,将带来的资料一字排开,同时也看清了茶几上的那几样。
被烧掉了大半的洒金宣纸,零星只剩下几个字,高舒筠,郑,,独子,徽。
外界疯传郑瞿徽撬了保险箱到底是取了什么,电话里他只说毁了些不想要的。
这一刻,蒋楚终于明白了。
他毁的是郑家族谱,烧的是与自己相关的那一页。
如果这就是他发泄愤懑的方式,太不明智。
蒋楚静静看着他,等他坦白。
收到了死亡凝视,郑瞿徽却丝毫不慌。
“饿么。”把玩着她的手指,他问得很自然。
有被气到,蒋楚狠瞪了他一眼,将外边的局面说给他听。
“郑家上下守得很严实,高家除了你小舅舅在四处找你,其他也没什么动静,倒是丁小姐……和那个孩子,瞒着郑家在媒体面前回应过一次,报道被人为拦下了。现在外边传得天花乱坠,说什么都有……”
好说歹说,偏偏那人是个没心没肺的:“这事你别插手。”
确实,从决定瞒着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把蒋楚卷进来,谁知她还有这能耐,急冲冲找上了门。
想到这儿,郑瞿徽恨不得把叶钰倒吊起来当沙袋练拳用。
不是没考量过蒋叶两家的私交,确实是他高估了叶钰,多年不见,他差劲透了。
被驳了话茬,蒋楚冷冷睨着他,确实没再往下说。
心知多说无益。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肃着脸的模样有多美。
郑瞿徽痞痞地笑起来,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再想亲,被不合作的人偏头躲开。
真小气,男人撇撇嘴,一副吃不着的委屈样,然后趁她不备,又偷到一口。
他们孩子气似的玩闹,她回击,被他反手一扣摔在在沙发上,几招下来,滚成一团。
郑瞿徽笑得喘不上气。
力量悬殊,蒋楚自然敌不过他的蛮劲,最后被他由后搂着侧倒在沙发上。
耳边是他薄荷味的呼吸,肩胛传来有规律的振荡,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你不该来。”
话音落地,男人收紧了臂弯,将怀里的人搂得愈发紧了。
生怕她溜走的紧。
口是心非,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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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字数又要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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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糖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