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下来,我自己走。”
说罢,她挣扎着要下来,不知扯到哪处了,倒抽一口凉气,小脸煞白。
走是走不了了,放呢,他也不想放。
边上立着个半身高的展示柜,郑瞿徽将人往柜面上一摆。
屁股做到实物,蒋楚才觉得舒缓过来,只是那柜子冰凉,小穴直面贴着,冻得她一个颤栗。
忽然,一条腿被人架起来,衬衣掀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娇嫩处。
白嫩嫩的穴儿都被磨红了,看着确实伤得不轻,两团肉唇鼓鼓的肿着,将本就窄小的那道缝撑得更隐秘。
明明都这么惨了,却叫人挪不开眼,傻愣愣地直盯着。
蒋楚又疼又羞,急得推他,力气又敌不过。
没被束缚的那条腿在空气里乱蹬一气,抗议的情绪到了,那人偏是个冷血的,完全无视她。
“你放开!”又吼他。
这一晚上她气急败坏地吼了他无数次。
男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得仔细,还伸了手,捻着一边里外检查。
“都操肿了。”陈述事实的口吻,配上苦大仇深的脸,活脱脱得了不治之症。
蒋楚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不只是羞的还是吓的。
“你才肿了,你全家都肿。”真是口不择言了。
她难得孩子气一回,真新鲜。
郑瞿徽闻言,确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嗯。”顺着她的话茬,郑瞿徽坦然应道。
“我也肿。”他说真的。
蒋楚被他叁言两语分了心,视线落在他的居家裤上,腰间的抽绳松着,胯下凸起的一团。
鬼使神差的,身体里的小恶魔破壳而出,她伸出了手。
她握住他了,意料之外的硬。
越来越胀越硬。
明明什么没吃到,仅凭着记忆里的饱腹感,花芯深处竟涌出几口暖潮,轻易弄湿了他的掌心。
她抬头与他对视,那双水盈盈的眼眸里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清雾,朦胧诱人,衍生出一种想要又觉得不应该拥有的渴望。
真论起谁拿捏谁更胜一筹,郑瞿徽哪里是她的对手。
总归是输了,垂死也要挣扎一下。
“不能再弄了,会伤着你。”尝试着劝她,也是在警戒自己。
“不会的。”连这都要辩驳一番么。
“真不怕疼?”
郑瞿徽估算着可行性,指腹揉着花丛里的那粒小豆子,看着她潮红满面,只觉得压在心底那只暴戾的猛兽怕是关不住了。
配合着手指的节奏,蒋楚扭了扭腰,糯糯地蹦出一个字:“痒……“
长裤拉开,禁锢解除。
他挺着昂首的欲望抵住她,一寸寸顶开缠绵的束缚,野蛮闯入。
更奇妙的是,眼睁睁看着他和她镶嵌在一起,蒋楚徒生出无法言说的满溢。
越是不愿承认,越是沦陷彻底。
“郑瞿徽。”
“嗯?”
“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男人闻言,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节奏。
“这样?是这样吗。”
他奋力顶着她最深的那处软肉,每一下都很凶。
蒋楚被弄得颤栗难耐,脑子像一锅咕噜沸腾的白米粥,分分钟变成浆糊,五官六感全搅合在一起的晕。
隐约觉得他像是憋着一股气,可又记不起怎么惹到他了。
“慢点…啊…”求饶总是没错的。
“……”
“……”
这一天天,没个消停-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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