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女士洗手间。
清一色的暗黑大理石对花平铺上墙,落地镜错落无序,四处可见的氛围灯带将欲望融进了耐人寻味的夜。
女人被按在墙上,衣着完整,只黑裙掀起露出高翘的臀,嫩白惹眼的雪色散满凌乱的指痕,靡丽泛红。
半透的蕾丝丁字裤嵌进臀缝里,男人的指将圆润的两团往外掰扯,黑色的布料被浸湿皱拢,结成细细一条线绳。
他上手了,抓着股沟的薄布,娇嫩的四处可见被分裂两边,上提下落,晶亮的水液打湿了大片阴阜,粉色的菊花沾上了水洗过淫靡光泽,颤巍巍缩成一朵。
很诱人,想舔。
看着好像是她处于劣势,其实不然。
姿势是她定的,位置是她选的,他们之间从来都是随心所欲,蒋楚的心。
都说后入式比正面进得更深,夸张了。
郑瞿徽凭借着无师自通的天赋异禀,不论从哪一个角度闯入都令她印象深刻,这就没所谓什么体位加成了。
蒋楚并不热衷后入式,她高高在上惯了,被动承受的压迫感令她窒息和不适。
偏今天例外。
情绪已经降到临界点之下了,索性怎么不爽怎么造。
嫩穴的痒在男人的拨弄下扩大了无数倍,伴着潺潺的甜腻井喷式爆发。
情欲上头的女人轻哼出声,等不及磨人的前戏,她湿透了,想要他,立刻马上。
纤细的手往后探去,精准贴上男人的窄腰暧昧揉捏。
缓缓而下,腰带解了长裤褪了,只剩下内裤卡在蓄势待发处,留了头部在外,是刚才心急才脱了一半。
她笑了,手指勾住内裤边往下拽,又释放了叁分之一,与掌心同宽正好握住。
郑瞿徽黑眸微阖,目睹她的手指是如何刺激龟头。
铃口分泌的白浊被她均匀涂抹在海绵体上,打着圈抚弄,车厘子色的指甲故作无意剐蹭着冠状顶部。
本就壮观的阴茎肉眼可见地变大了,在她的手技下直挺挺杵着,肿胀得吓人。
轻揉着臀肉的大手倏而发力,捏出一团爪印。
蒋楚吃痛地蹙眉却没叫出声,紧接着,方圆形状的指甲在铃口不客气地掐了掐,比不出哪种更痛。
等臀上的力道由生疼转变成温柔爱抚,她才收手。
总是这样。
他让她痛一分,她就回刺他几寸,或者反之。
周而复始,谁都没拘着,更不打算轻松放过。
郑瞿徽也是个能忍的:“玩够了么?”
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下颚角咬牙微颤,分分钟暴毙。
都这样了他依旧可以慢条斯理的含着她的耳垂不急不躁地反问。
很淡定,一点不慌。
这份威胁落到某人耳中实在虚弱,她就没听进去,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