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被指控为罪恶,仅仅因为它解开了身体,精神或情感的枷锁
撒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撒旦教?
桑一刚刚燃起的一点欲火被完全熄灭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上趴着一只大蝎子,那只蝎子突然把毒刺从桑一的嘴里拔出来,仰天朝天的躺下去,和桑一头挨头的躺着,她伸出了右手,做出了那个让桑一毛骨悚然的手势——朝向如家的顶棚,向撒旦致敬!
56、死亡男友
迷迷糊糊的桑一被诚铭地产的黄总电话吵醒,摸索着找电话的时候桑一清醒的感觉自己身上趴着一个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梧桐月色!
梧桐月色头枕着桑一的胸口,好看的那张脸在桑一结实的胸肌上还沉沉地睡着,硕大的乳房和桑一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温润的小腹微微顶着桑一的腿骨。她两只手分别抓着桑一的胳膊,让桑一没法抽出手来接电话,桑一非常奇怪自己怎么也光光的和她就这么电影般的睡着。
记得昨晚加班,喝酒,打车,谁吐了,没身份证。
靠!!!!!!!!!!
这女的是撒旦教的人!!!!!!!!!!!!!!!!
桑一激灵打了一个冷战,什么都想起来了!他慢慢地把梧桐月色推到一旁,光着身子走到房子中间,满屋的衣服,自己的衬衫、领带和那小美女的丁字裤纠缠在一起。桑一跟探雷一样一件一件地捡起来,抱着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商量着对策:昨晚一定什么措施没采取,这要是万一她怀孕就坏了,自己要是去买粒金毓婷让她吃她未必肯吃,到时要是拿自己一把就全完了,可?不对吧?自己到底做没做啊?不会傻到这都分不清了吧!
电话一个劲地催,桑一答对了几句就急急忙忙地穿戴好打车回公司了,到公司跟人事的打了个招呼,说梧桐月色跟自己请假说上午晚点来。
中午桑一在椅子上眯了一觉,突然被什么人推了一下,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是梧桐月色,她还是那么峨眉淡扫地微笑着看着自己,竟然还换了一身衣服。
“你家有什么事啊,早上来晚了!”
“我家的猫失恋了我劝了它半宿!”
桑一抬头看着这个谜一样的实习小美女,90后绝对是外星人留在地球的产品:“那你家的猫是男是女……”
桑一都觉得顺着这个逻辑往下说实在太可笑了,那个小美女什么都没回答就转身回去忙了。
不一会那个1055670553的qq一闪一闪:“今晚陪我去参加弥撒吧宝贝!”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丫甭装了,去不去!”
“去!”
晚上11点多的时候梧桐月色进来说自己的事全完了先走了,桑一和她道别的时候头都没敢抬,等这小妞走好久了才假借着伸伸腰的意思慢慢地走近窗户。月色下,楼下路灯的光照里,那个小美女正抬头往楼上看,她还慢慢把右手举起来……
桑一不敢再看了,跟几个还在忙活的手下嘱咐了几句就去按电梯了,到了楼下一辆出租车开着门在等着,桑一都没低头往里看就知道等的是自己:“朝内81号。”
小美女说完地址就把头依偎在桑一的肩上,一句话也不说,把个葱细的长指甲竟然很灵活的就把桑一的裤子拉链拉开,她竟然要把头慢慢低下去,桑一吓得赶紧把她的头继续按在自己的肩上。她反复了几次,最后竟自顾自地嘤嘤笑了起来,在花枝乱颤的当口,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涂的惨白的双唇凑到桑一的右耳朵,小声地说:“我去带你见我的男友。”
桑一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头顶炸响:
“别怕宝贝,他死很久了。他叫龙小虾。”
出租停在了朝内81号的门口,出租一走,那个铁门就无声打开了,梧桐月色把桑一麻木的手臂搂在自己小蛮腰上,两个人跟亲密爱人一样走进了朝内81号。
朝内81号院里漆黑一片,但却站了很多的人,大家都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站着,好像也没什么人在动,桑一都怀疑这些人还有呼吸吗。
过了一会听见主楼传出6下清脆的敲击声,好像竹板的敲击声音,大家开始有秩序的鱼贯进入朝内81号的主楼,一直沿着楼梯往下走,一层一层,不知道走了几层,队伍开始平行前进,慢慢的来到一个房间里,熟悉的黑色基调,熟悉的黑蜡烛,熟悉的logo,熟悉的摇滚乐背景,不熟悉的是——
今天的祭司全是女的,应该是中国人,帽衫盖着半张脸,看不清长什么样,弥撒开始了,照例还是那一套程序,只不过今天杀的不是什么美少女了,而是一只小公鸡,将它的血滴进一个黑色的杯子里,这时,那个女祭司开始说中国话了:
“我亲爱的光明姊妹!
今天我们聚首,
为撒旦的爱哭泣,
我们利用这畜生的血表明心迹。
我们忠于撒旦的一切,
他的身体,
他的恩赐,
他的宽容,
你们自己有什么最真诚的行为,
就让她解脱吧!”
说完在场的所有女人开始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以后就走上台去,让那女祭司拿着一个什么动物的角沾着血在自己的胸上画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
梧桐月色也脱了个干净,桑一眼看着那完美的躯体在他眼前缓缓地走向祭台,被那女祭司画了几下满足的走向自己,眼中还闪动着泪花,她一下子就这样扑倒桑一怀里,嘤嘤地哭泣着:“我又见到他了!我又见到他了!我又见到他了!”
这古怪的说辞让桑一更恐怖了,更让他觉得头发丝发炸的是,他在全裸排队等着光明姊妹洗礼的人群中发现了很多熟悉的人:
握雨心、木瓜特仑苏、鸡觅食老婆、谋杀糖小熙,最最不可思议的是,骨架酥、骨架软姐妹竟然也在接受洗礼的队伍里!
桑一抱着还在哭泣的梧桐月色一点辙没有,他只能顺着她说:“你看见谁了?”
“他!”
“他谁啊?”
“我前男友!”
“在哪?哪个是?”
“他死很久了!你看不到的!他们答应了每次弥撒都能看到他,我是又害怕又想见,那是我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