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通体光滑,看样子应该是个旧物件,而且拴着的红绳磨损程度都不小,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还是没看出来。
不过从之前的情况来看,我基本上可以断定问题应该就是出在这护身符上。
如果我是个道士这件事很容易解决,只需要把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给搞定就行了,但问题是我并不是,所以我想了半天,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这东西给扔了。
我记得当时我还看了看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我用宾馆的毛巾把那东西包着出门离开宾馆,在仍的途中我还有些担心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不过奇怪的是直到我把毛巾扔进垃圾桶,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在大街上站了好一会,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会这么顺利,不过等我回到宾馆刚刚开门的时候,就听到卧室里陈一川正在大喊大叫。
我愣了一下心想难道问题并不是出在护身符上,而后快速的跑进去,进去之后我就看到陈一川用被子捂着脑袋,趴在床上瑟瑟发抖。
我站在门口警惕地看了一下房间,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这才走过去拍了拍被子下的陈一川说:“你怎么了?”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在我碰到陈一川的时候,他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好半天之后才露头。
当时的陈一川眉头上全部都是细密的汗珠,我正准备问他到底看到什么的时候,眼睛突然扫到他的脖颈,那一条红绳相当的刺眼。
这个颜色……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扔掉了!
第二十三章 护身符有问题
陈一川身上的护身符是我亲手丢掉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我皱着眉头就让他把护身符摘下来给我看看。
他愣了一下摘下护身符递给我,我抓着红绳拿在手上放在台灯下看了一下,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这东西绝对就是我之前扔掉的,竟然比我回来的还快!
我把护身符放在桌子上,然后就问陈一川说:“这东西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为什么我之前问你,你没说?”
陈一川愣了一下,说:“你之前问我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这护身符是我母亲小时候给我求的!”
“小时候求的?”我有些奇怪道:“什么时候?”
陈一川想了一下,说:“应该是我十六岁那年吧,我记得很清楚,红红就是那年被人贩子给拐走的!”
“人贩子?”我说:“具体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陈一川好像对这件事有些排斥,就问我这事情跟他现在的事情有关系吗?我说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大。
他迟疑了一下把桌子上的护身符拿在手上,叹了口气说:“你别看我现在有钱,但小时候我可以说是这个中国最贫穷的一类人。”
“红红是我父母收养的一个孩子,跟我同岁,小时候我们一起长大,十六岁那年她走丢了,我们一家人在附近找了三天都没找到,我母亲怕我也出事,所以就给我求了这道护身符!”陈一川情绪有些低沉地看着护身符说:“红红出事之后,正赶上外出打工的热潮,所以我就跟着村上的人一起到上海,开始的时候在工地上当小工,后来慢慢拼搏才有了现在的身家!”
“那你为什么说被人贩子拐走了?”我问他说。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但村上的人都说他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所以我也一直这么认为。”他说完之后看着我说:“我现在遇到的事情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吗?”
从陈一川的讲述之中我并没有找到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但这个护身符肯定是有问题的,所以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他听完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手上的护身符,就说:“如果真的是护身符的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事,突然就出事了?”
我说:“这件事恐怕就要问问你母亲了,打个电话问问老人家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请来的护身符!”
陈一川想了一下点点头,然后摸出手机就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因为电话没开免提,所以我也不知道陈一川的母亲说了什么,不过从陈一川的言语之间,好像他母亲并没有说护身符的来历。
挂断电话之后,我问他说:“怎么样?”
陈一川有些奇怪地盯着护身符说:“她不肯告诉我!”
不肯说,那肯定是有问题的,我想了一下就问他说:“你母亲知道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吗?”
他摇头说:“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我父亲早几年过世,我不想她烦心,所以就什么都没说!”
我说:“问题肯定是出在这护身符上,你最好还是亲自回去问一下,有什么问题打电话找我!”
陈一川点点头没说话,既然事情的原因已经找到了,我自然也就没道理在那里待着了,所以就跟他打了个招呼离开。
在我离开的时候,陈一川神色凝重地盯着手上的护身符发呆,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说实话,在回家的路上,我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陈一川带了这么多年都没事突然就出现问题了。
而且我总感觉这事情和那个失踪的红红有些关系,说不上来从原因,只是一种感觉。
虽然找到了事情的原因,但我毕竟没有帮陈一川解决问题,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一百万我收的有些不太合适,但到手的钱我肯定舍不得退回去,陈一川没说,我也没提。
反正对于陈一川的身家,一百万是九牛一毛,但对我而言这就是一笔巨富。
回家之后,我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银行卡,在兴奋之余开始盘算这一笔钱的用途,深更半夜,我还掏出手机给聂玲发了一条短信。
“玲玲,我现在有钱了,明天我就去看房,然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等了一会聂玲并没有回我,我想她可能是睡着了,有些无奈地放下手机,然后把银行卡贴身放好,然后美美地睡了过去。
一百万在当时而言是一笔巨富,足够一家人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我甚至打算连抬棺人都不干了,用这一笔钱做生意也足够养活我和聂玲了,不过老天爷总是不会让人顺着计划走下去。
清晨,我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
我以为是聂玲过来找我,所以也没换衣服,打着哈欠就去开门,但就在我开门的一瞬间,整个人顿时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