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离开才是解脱,她就不会再这么痛苦,离开才可以忘记一切痛苦。
她缓缓闭上眸子,将那寒冷尖锐的利刃对准自己雪白的脖颈,紧紧咬着唇,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如果这样可以停止痛苦,那也是解脱的方法,她没有什么畏惧,只是想要摆脱这将她五脏六腑都能撕碎的苦痛。
眼看着那寒冽利刃就要刺穿她的喉咙,一枚金色的飞镖破空而过,‘铮’的一声打落了她的匕首。
眼前似是一阵乌风扫过,一阵清冷的雪松香气在四周弥漫开来。
印刻着金色古老符文的宽广黑色巫袍在明晃晃的日光下微微浮动,抖落下点点金色碎屑。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乍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张熟悉至极的面容,苍白着脸自嘲的轻笑起来。眼泪落得更欢了,神色却是一片木然。
兜兜转转,一切似又回到了起点。
什么是幻,什么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