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枕头在她怀里挤着,隔着衣服摸上去,里面不知何时换成了紧包着的裹胸,孟昭平心里不乐意,手又从下面伸进去。
“你去盛家赴宴,一去一回就要两日功夫,我明儿还要去行宫,”说话间孟昭平整个人已彻底压了上来,“你跟我说说,这衣服怎么解。”
林清容拨开垂下的碎发,抬眸看着呼吸渐渐粗重的孟昭平,“宫中娇娥美婢那么多,王爷如此好艳福,与我有何相关。”
抠着着素绢想伸进去碰一碰那软软的绵乳,低头吻她的脸颊,“那你是想旁人也跟你一样?”
孟昭平这句话刚落地,林清容就变了脸,扯着衣服要从他身下挣开。
看她突然冷了一张脸,孟昭平知道自己又惹她不高兴了,揪着她上衣的下摆往两边撕。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会,里面突然传出来一声极响的,布料撕开的声音,在外面睡得人事不知的琴儿听见响亮的声音,立时就醒了过来。
屋里,林清容死命的抓着被撕下来的衣服,嘴上娇娇的朝孟昭平撒娇,“王爷耍赖!”
撕了一只袖子把她双手捆的十分结实,孟昭平气吁吁的说,“耍赖也是你先的,”抖了抖被自己撕烂的衣服,两指捏着被她用线缝起来的衣带,“我说怎么这玩意怎么拉都弄不开,被你封缝起来了。”
林清容双手被缚,扭动着躲他,一对乳虽说被紧紧裹着,可是到了孟昭平看得他热血直涌,白天两个人在水池那儿闹了一起,这会自己又被她勾起了火。
脱了其余的衣服,手不自觉的摸到她双腿间,掌心竟是一片湿漉,手指往那销魂处里探,不过只进去了一点,情潮就已汹涌而至。
抬头对上他暧昧不明的眼神,看到他嘴角那揶揄的笑意,林清容羞得说不出话,虽然长安天热的比金陵晚些,可是端午已过,暑日炎炎,还未到伏天的盛夏时,林清容就觉得比往年难捱。
夜夜都被下身起来的邪火烧的难受,身下的黏腻,湿的衣服,也比去年时更多。
这样的异样,自然是瞒不过孟昭平,借着请平安脉的机会,孟昭平叫了刘太医给她诊治。
他以为这是多么了不得的症候,刘太医说是秋露散的遗毒,加上天热,慢慢调养着把药劲散了就没事了。
想起她曾误饮秋露散,平时孟昭平觉得甄家可恨,可是两人情浓时,看她妖媚的样子和下身的刺激,孟昭平又觉得受用。
抬腿攀上他的腰,借机扭着腰臀往那粗硕的物什上靠,深深浅浅的刺激让她抑制不住腿心里的欲火。
他顶弄的力道弄得她不住地往床头撞,胸前又涨又痒,手想挣开去解裹胸,可是他把她捆的那么紧,越是挣扎,越是弄不开那个绳结。
“你跟我说,这个,”隔着细绢抓弄两团被紧裹着绵乳,“怎么解?”
“嗯……”林清容喘着气,两条胳膊细细嫩嫩的,无助挣扎的样子勾的孟昭平淫欲大炽。“这个……解不开。”
晚饭时她气孟昭平揽着玉璇珠,还吃了她喂的酒,为了折腾他,特地让琴儿把裹胸缝了起来,要想解开,除非用剪子把裹胸剪开。
听她这么说,孟昭平一张脸霎时绿成了菜色,心里哼了一声,掐着她的纤腰大力的顶弄起来,也不去管那被紧锢住的绵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