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是件很神奇的事情。
没确定他心意前,金宝宝恨不得把孙子兵法上的花花肠子都对着谢有鹤耍一遍。确认关系后,她就羞得不行。
金宝宝跟在谢有鹤身后,看着他怀里搂着一摞文件,抱得很紧,没有一丝歪斜。身姿挺拔,像株小白杨,喜欢的要死。
他走的速度刚好,和她一直保持着二叁十米的距离,就像算好的一样。
只是,他拐弯了。
像是刚买的冰淇淋一个不察掉到了地上。
像是精心打底的妆容开始斑驳浮粉。
像是约会时候男朋友突然放了鸽子。
总之,金宝宝心情突然就很差!
刚还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的心情,突然就乌云笼罩大雨倾盆变了脸色。
他怎么可以没察觉到女朋友就在身后!他怎么可以走的那么坦荡没有负担!
差劲!
金宝宝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走的也越来越慢。
“砰。”
撞上了一个人。
金大小姐很生气,嘴炮max。
“你没长眼睛啊!要不要我赞助一个飞秒直接给你削成放大镜!”
知不知道她身娇体贵,她全身上下可都是上了保险的!
“那实在是对不起了。”
声音轻柔,很磁,像是星空下的大海,卷着风,金宝宝赧然,完了,让谢有鹤看到她娇纵不讲道理的那一面了。
“你讨厌。”
谢有鹤唇角微翘,对于金宝宝这种倒打一耙的自动带入受害者的习惯接受度完好。腾出一只手,牵住她,捏了捏,
“那请问怎么才不讨厌。”
诚意满满,带着莫大的宠溺,好像只要能讨她高兴,他就会从跨海大桥跳下去。
作劲一下子就消停下去了。
金宝宝搂住谢有鹤的腰,深吸一口他身上阳光的味道,娇娇地说,
“要你往死了操才能好。”
她真是!
谢有鹤无奈,手掌在她滑腻的腰间摩挲。她今天穿了一件露肚脐的小衣服,淡蓝色,贝壳状的两小片没什么存在感的遮住她雪白的乳肉。
其余全露出来了。
腰间冰凉。
“冷不冷?”
啊?
金宝宝迷糊的抬起头,她发现谢有鹤经常跟她不在一个频道,比如现在是关心她冷不冷的时候吗?现在是回答要不要把她往死了肏的时候啊!
叁月份,有什么好冷的!
“冷又怎样?”
“那就带你去买衣服。”
他说的没有一点异样,金宝宝却心思一沉,她其实不太想用谢有鹤的钱。他能有几个钱,明明所有来钱的渠道都被她堵了。
自己过的穷困潦倒吃咸菜啃馒头了还要让女朋友吃饱穿暖,这是什么神仙。
“不冷。”末了金宝宝又补上一句,“你多抱抱就好了。”
谢有鹤身子烫,像个暖炉。
“好。”
又是这种宠溺的声音,金宝宝觉得完了,在床上,他会不会哼一声自己就喷水高潮了?
好想要啊。
“你要去哪儿?”
“二校区。”谢有鹤揉了揉她的头发,弄乱了点,又一根根理好。“帮老师做点事。”
那件事情还没成功,他暂时不想告诉金宝宝。
“那岂不是要坐一个小时的地铁!”金宝宝从谢有鹤怀里跳出来,眼睛眨了眨,“叁号线,刚好把我送到西湖站。”
“你会搭地铁?”
这是什么瞧不起人的态度!
“我又不是弱智!”
“没有。”谢有鹤戳了戳金宝宝脸颊鼓起来的小肉,张若若的话在他心里埋了一颗种子,他真的以为她非迈巴赫不上。
“我以为你非八位数的车不坐。”
惆怅,他好像真的有点穷。
像是看出了谢有鹤那么点小卑微,金宝宝一口咬住谢有鹤的手指,嘬了嘬,
“地铁几个亿哦。”
谢有鹤没听清,指尖传过来的酥麻感一下子占领了他思维的高地,欲望突然有抬头的意思。
为什么她舔个手指他都会有这么大反应!
他是畜生吗?
“快点,你别去晚了。”
地铁叁号线。
午高峰。
“先下后上,先下后上。”
乘务员拿着喇叭喊得嗓子沙哑。
谢有鹤看着金宝宝摸出来一张地铁卡才确定她真的会搭地铁。突然觉得自己傻,居然信了那些对她不尽真实的描述。
金宝宝鼓了鼓脸颊,有点担忧地看着左侧即将离站的车厢里一个个挤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儿的乘客。
“要不你打车回去?”
舍不得她被挤。
“不要。”
大学生活,说忙是忙,说不忙也不忙。全凭个人。
但是她和谢有鹤是都是大忙人。谢有鹤忙着提升,她忙着谋篇布局。
她想多点时间和谢有鹤在一起。
“那你一会儿跟紧我。”
“好。”
地铁照着大灯进站。
金宝宝瞬间化身泥鳅,眼疾手快窜到谢有鹤身后,借着人流的挤动,揪着他的衬衣挤进车厢。
运气很好,车门贴着她的小屁股边儿,擦过去,闭拢。
在车下看着挤,上了车才知道什么是螺丝壳里做道场,挤得要命。
过于拥挤,谢有鹤艰难的转过身,一只手护住她,
“有没有不舒服?”
金宝宝努力调整了一下被人群挤的扭曲的五官,笑意盈盈,
“没事。”
素白的手臂往前伸,小手直接搭到前面那根小白杨腰上,搂得紧紧的。
白短袖上阳光的味道混着的荷尔蒙铺天盖地的涌进她的鼻尖。
闻起来很舒服。
金宝宝不禁微微发颤,上上下下都湿透了。他的小朋友是不是也是这么热,捅进去会不会把她烫化了?
地铁的冷气很足,金宝宝忽然就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
“要抱抱。”
谢有鹤笑,手掌贴在金宝宝腰后,像一只人体暖宝宝。
她的腰很细,一只巴掌就覆盖完了整个后腰,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谢乖,你腰好细啊。”
额。
谢有鹤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沉默的揽着她。
金宝宝比划着谢有鹤的瘦腰,这么细,够她在床上折腾几回?
虽然她很喜欢女上,但是一直在上面,想想都好累。
下了两站,车厢稍微松快点。
但是金宝宝还是把谢有鹤搂的死死的。
胸前的浑圆压扁,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谢有鹤,我软不软?”
“嗯?”
谢有鹤没听清,低下头,却被金宝宝咬住耳垂,热气一个劲儿往里钻,
“我胸大不大?”
她一边说还一边若有似无的前前后后挤压着,就像是装满水的气球,一会儿圆,一会儿扁,挤尽折腾的蹂躏着男人的意志。
谢有鹤太阳穴突突地跳,两个小肉粒隔着衬衣,一点点捣弄,像是要嵌进他身体里。
她居然又没穿内衣!
“好想被你舔。”
“手伸进来揉揉我嘛。”
“谢乖,我奶子痒。”
谢有鹤面上云淡风轻,只是臂弯用力,把她箍得更紧,想把她镶进身体里。
“乖。”
“谢有鹤,小逼也痒……”
“你在做什么!”
声音骤然变冷,像是寒冰,戳的金宝宝浑身僵硬。
一个女孩子满嘴献身的骚话,结果被男朋友义正严辞地训斥,纵然脸皮厚如她,金宝宝也有一瞬间的羞耻、不堪
肩膀微垮。
“谢……”
“交出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