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节(2 / 2)

天医凤九 凤炅 2411 字 1个月前

谢诗思一听,也笑了起来:“嗯嗯,我哥人挺好的,她对我也很好,以前小时间有人欺负我他就跟人打架,在我们以前住的那里,镇上的人都叫他小霸王。”

凤九笑了笑,对她说:“你把脚上绑着的药解下来吧!我给你看看。”

谢诗思微怔,道:“现在看吗?其实我这脚只是扭伤,我想到明天应该会好一些了。”

“嗯,趁着你哥没在,我给你看看,免得他一回来又说我占你便宜。”凤九笑说着。

闻言,谢诗思笑盈盈的道:“你才不会占我便宜。”说话间,她脱下靴子,将脚上绑着的布带解了下来,只是包了一整天了,包着药的地方皮肤都微皱了起来。

凤九用手碰了碰她的脚,就听谢诗思微抽了口气:“嘶,这一动还是疼。”

听着这话,她的手覆了上去,目光则看着谢诗思,问:“出来这一趟,遇到这些事情怕不怕?”

“怕,不过,有你在我们身边又觉得不那么害怕。”

谢诗思如实说着,看着凤九道:“我自己掉这里面时很害怕,不过你和哥哥一来我就不怕了,但是看到刚才的狼群时我也很怕,那么多的狼兽是我以前没见过的,那些人那么厉害,他们都受伤了,我还以为我们死定了呢!”

凤九一边与她说着话,一边覆在她脚踝上的手却是微微转动着,在这夜色间,没人看到她的手掌下释放出一股幽绿色的光芒,正一点点的渗入谢诗思的脚踝。

“好了,这脚也不能经常包着药,让它透透气吧!”凤九说着,示意她穿上靴子,自己则取出水洗了下手。

那边,老者和中年男子回来,两人身上也受了伤,尤其是老者,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身上的灰袍也染上了鲜血。

郭信宁迎了上去扶着老者到一旁坐下。看着受伤的郭家子弟,老者咳嗽了一声,道:“死伤如何?”

“大长老放心,没有人死亡,只不过有几个伤得得较重的,其他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负了伤。”郭信宁说着。

闻言,刚坐下的大长老又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大长老,你也受了伤,就坐下歇会吧!”中年男子说着,扶着他不让他起来。

郭信宁这时才注意到,大长老肩膀处渗着鲜血,可看那衣裳并没破,心头一怔,问:“大长老伤得严重吗?”

“怕你们担心,随便包扎了一下换了衣袍便回来了。”中年男子看着脸色苍白的大长老叹了一声。

听到这话,郭信宁心头一沉,如此,怕是伤得很重了。

“好了,我没什么事,歇会就好。”老者说着,示意道:“去看下其他人吧!我这里不用你。”

见此,郭信宁虽心下担心,却还是应了一声是,这才转身离开去看其他人。

夜色中,除了谢诗思之外,没有人注意到一袭青衣着身的凤九迈着步伐在周围走了一圈……

☆、第2653章 巡夜

在这幽深的夜色中,没人知道,几拔闻着血腥味而来的凶兽被凤九无声的震退,以郭家人为中心的外圈,空气中一股上古威压隐隐弥漫而开,威摄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凶兽,让它们不敢再靠近这边半步。

而此时,郭家的那老者和中年男子正担心的看着周围:“这里的血腥味太重了,只怕会引来凶兽再袭,如今我们的人都伤成这样,已经承受不住第二次的攻击。”

“大长老和孙叔放心,我已经安排伤势较轻的人在周围守着了。”郭信宁说着,目光看了周围众人一眼,忽见,一抹青色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回到树下坐着。

“还得小心为上。”老者说着,声音有些无力:“若不是此时夜深危机重重,我们的人又筋疲力尽,此时这里还真的是不能再呆的。”

“我再带两人到周围巡视。”郭信宁说着,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开。

谢玉堂见郭信宁带着两人正要去周围巡视,他便走上前:“郭大哥,你的伤还没处理一下,伤口要是放着不处理会发炎的。”

闻言,郭信宁看了自己的伤,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没关系,只是小伤而已。”

“小伤也要处理的。”

谢玉堂说着,转身问身边的人拿伤药,谁知却听那人道:“伤药已经用完了,还有好几个没有药可以上的,这次受伤的人太多,带来的药也不够用。”

听到这话,谢玉堂一怔,看了他们一眼,又见郭信宁笑了笑,便拉着他来到树下凤九那里:“凤九还有半瓶伤药,我让他帮你包扎下。”

郭信宁被他拉着来到树下凤九那里,看着那坐着闭目养神的青衣少年,郭信宁目光微闪,却没说话。

“小九。”

谢玉堂露出讨好的笑容,从原本的凤九也直接亲昵的唤成小九,见凤九睁开眼睛看来后,他连忙道:“是这样的,他们的伤药都用完了,我记得你还有半瓶伤药,这样吧!你用那个药用帮郭大哥包扎一下伤口。”

见此,凤九取出了那半瓶药,示意道:“坐下吧!”

郭信宁坐了下来,将外衣脱下,露出了胸口被抓破的伤口,以及手臂上的伤,他微侧着头看着凤九,见他神色淡淡,只是清理过伤口后,便拿出药洒上,再将伤口简单包扎好。

“可以了。”凤九说着,站了起来,道:“是要去巡夜是吗?我去就行了。”说着,她独自一人往黑暗中走去。

“哎,小九。”谢玉堂想要唤住他,却见他已经往暗处走去。

“不用担心,我跟着去。”郭信宁说着,回头跟另外两名男子交待了一声,这才往暗处走去。

凤九在周围走着,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捡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杂草,步伐不紧不慢,与其说是在巡夜,倒不如说是在散步。

听着身后的动静,她回过头去,见是郭信宁,便问:“郭公子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