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及再移动半步,就在温柔如水的月光下,勇敢地义无反顾地排山倒海。
要她要她要她……
“我不准你赴他的约,你听到了吗?”
游走在暴风雨的中心,撞击着幸福的声音。
苏亦言理智全面弃守,似乎听到他在说话,但却听不真切。
“你说什么?”苏亦言只觉得不知所措,想拒绝他,可又抑不住心里的意乱情迷。
黎沐风目光深邃地盯着她,薄唇压了下来,一场快意恣情、酣畅淋淋的运动即将开始。
他们转移阵地,回到家里卧房再继续,苏亦言几次求饶无果,最后累晕在黎沐风的怀里。
“不去洗个澡吗?”黎沐风在他的女人耳边轻轻说道,嗓音迷人。
洗个毛,她都要化在床上了,等她明天恢复元气了,定要他好看。
苏亦言不理他,睡他个天荒地老。
不过,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
“太累了是吗?无妨!”黎沐风宠溺地在苏亦言额头上亲了一口。
温热的触感轻轻一碰,接着,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左手腕处被烫伤的地方被触碰到,火辣的疼痛感,顿时赶跑了攻占苏亦言大脑的瞌睡虫。
“嘶——”
“怎么了?”黎沐风要看她的左手腕。
“没事!”苏亦言欲要掩饰,她不想在黎沐风的心里,留下一个娇滴滴的、只会拖别人后腿的傻白甜形象。
她一直努力地强大着自己,只有自己强到不需要别人保护了,才不会连累别人。
黎沐风,是她最不想连累的人。
前生,黎沐风就是因为救她,才身亡的。
黎沐风蹙眉凝视着女孩的逞强,一把抓住她的手,翻看她的左手腕。
刚才就是碰到那儿,她才痛呼出声的。
果然,她的左手腕皮肤最娇嫩的内侧,有一块一块钱硬币大小,明显被烫伤的伤口。
伤口上的一层皮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红肉,看起来应该是烫伤后,又泡过水的样子,有发炎的趋势。
“这是烫伤吗?怎么弄的?怎么也没处理?”
“哎呀,没事儿!区区小烫伤而已,算得了什么?”苏亦言一副不是很有所谓又很神气的样子,像极了逞强的小女流忙。
黎沐风生气地抓住苏亦言说话时挥舞的左手,一边起身从木架上打开医药箱,拿出消毒水和烫伤膏。
“先上药,以后再把自己弄伤,厨房,你这么辈子也别想再进了。”
厨房成了万恶的源头。
黎沐风先是用消毒水清洗伤口,疼得苏亦言直皱眉头,但她咬着嘴唇忍下疼痛,没有喊出一声疼。
“我什么时候说……是在厨房烫伤的了?”苏亦言心虚地说道,她发现说话可以转移疼痛,是个不错的办法。
黎沐风幽眸深深地看着苏亦言,道出一个他早就知道的事实。
“今晚吃完梅菜扣肉饭没多久,花姐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你下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如何如何用心,如何如何辛苦。”
花姐在电话里把苏亦言夸得天花乱坠,说她改变了许多,对少爷尽心又尽力,无怨又无悔,简直就像是一枚苏亦言的老迷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