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 / 2)

不过这一掌,却打的正是时候,当时玄僵已持剑冲向叶子暄的喉咙之前。

玄僵退后数步,一手持剑,一手捂住被释空子掌击的地方,眼神中也充满了惊讶与不解。

释空子已经听命于玄僵,他不可突然反水。

因为释空子已经成了玄僵的傀儡,有控尸针控制。

所以叶子暄所说的“正气”根本不可能感化一个死人,但是为什么释空子却突然反水了呢?

玄僵稍稍回神,掏符念道:“听吾法旨,佛僵诛敌,急急如律令!”

玄僵将那道白符烧了之后,却竟然任何效果,释空子依然没有动,犹如聋子一般。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玄僵,如果你不告诉你用控尸针扎在释空子心脏的位置,或许释空子会继续听命于你。”

玄僵恍然大悟:“你……”

“没错,我拔掉了他的控尸针。”说到这里,叶了暄拿出一枚绣花针一样的银针:“其实刚才我主动迎战玄僵,你从前面袭击我,我也很怕我可能命已休矣,但是在最后时刻,我还是帮释空子拔掉了这根针。

其实我没有想过释空子会反手给你一掌,我只希望拔掉这根针,他不听你控制,不再为我们添乱就行。不过他却打了你一掌——这你要好好的反思,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是不是因为特别恨你?”

玄僵冷笑道:“他怎么会恨我?他恨的人应该是你们,是你们杀了他的弟弟。”

“我们没有杀他兄弟,真正杀他的人,是他弟弟自己,我们早已解释过,他弟弟偷了一个模特的命,既然他弟弟欠了人家的命,肯定要把自己的命填上。刚才我看释空子眼中,虽然他被你控制,但却充满了哀伤;虽然他现在已不说话,但是也知道他痛苦——就是被你当成傀儡的这种痛苦,你说他不恨你,还会恨谁?玄僵,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反正已经快死了,我这样做,有何不对?”玄僵叹了口气:“他至今不知道,我为他好,真是苍天负我!”

“别感叹了,玄僵,是我们送你去公安局,还是你自己去自首?”我在一边说道:“如果你肯自首,或许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玄僵听后冷笑:“你让我去公安局自首?你简直在侮辱我,他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找到过我!凭他们的智商,怎么能够审判我?而且我既然引你们来这里,便已想好了万全之策,佛僵道尸对付不了你们,我也有应对之法。”

玄僵说完,迅速从袋中掏出一支毛笔,又掏出一支砚台,眨眼之间便在一边的房梁支撑柱上面,画出一个巨大黑符,这符上的字是:“赦令神兵神将,助我玄僵!”

此符画过之后,然后那符上面的字,便投射到楼顶。

然后这些字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封住了楼顶,就连雪也无法通过这道无形的屏障飘进来。

依照那符字面的意思,应该是玄僵请神兵神将来助威,不过这里上不接天,下不挨地,他上那里去请?玄僵所能请的,也无非就是尸兵尸将,就像上次在二七广场的晚上。

叶子暄也没有看出玄僵的本事,静静地站在这里,等着玄僵出招。

空气就像一根拉到了极端的钱,再拉就会断一般。

我与叶子暄说这样静静地站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突然之间,沙沙声又再次传来。

这肯定不是雪声,因为雪已经玄僵那道符的法场封住了楼顶。

很快便弄明白沙沙声音的来源,是从脚下传来。

——在我们脚下的的雪中,似乎有虫子一般,不断的跑来跑去,而发出的声音。

这种感觉,就像草丛中有一条蛇要咬人,但是只能看到草动,却无法看到蛇时的那种感觉。

我与叶子暄急忙向后退去。

释空子站雪中没动,等那声音快到他身边时,他又现次背后现出佛光,又一掌“金顶佛灯”,直向玄僵脑门子上面拍去。

如果这次拍重,玄僵就算是长一个变形金钢的脑袋,恐怕也不行了,就算拍不碎,也一定能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拍下来。

我与叶子暄看准这个机会,也想助玄僵一臂之力,但是从那沙沙的雪中,突然之间竟然跳出几个穿夜行衣之人,每人持丈二长矛,二话不说,冲叶子暄与我当时就捅了过来。

释空子这一掌过去,玄僵也急忙闪过,对释空子说道:“你是我座下佛僵,我待你不薄,在你临死前救你,今日竟然背叛于我,休怪贫道不客气!”

但释空子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又一式迎佛西天,准备直接送玄僵归西。

玄僵当下掏出铜钱剑,刺向释空子。

与此同时,他又持一控尸符贴在释空子的光脑袋上,但释空子根本不吃这一套,一把将控尸符拿下,撕了粉碎。

看到这里,我也明白了,玄僵为什么控制释空子用针而不用符,因为符这东西,一般人可以,比如曹翻天,夜场妹田甜,而对于释空子则属于废纸。

不过这也看出,在玄僵最后对释空子这一剑时,他还在想着能够控制释空子,不过释空子的表现,让他落空了。

在释空子撕符这一空当,玄僵的铜钱剑插入释空子的胸口,然后迅速拔出,释空子急剧抽动,不多时,倒地便成了一滩黑色的汁液。

在雪上面,异常显眼,就像撒在上面的墨汁。

看到这里,我突然愣了一下。

感觉有些悲伤,在三生石前,他弟弟说让我们放他一马,如今我们放过了他,只可惜,玄僵不放过他。

既然天意如此,我们也毫无办法。

玄僵斩了释空子,风吹着他的道袍,在这个背景这下,他显的更加阴险狡诈,然后又冷笑道:“释空子纵然反水,又能怎么样?对我来说,他不过是一只小蚂蚁而已,他的生死不在他的手中,而我才能决定他是生是死。”

我们此时正在与那些夜行衣长矛兵打来打去。

这些长矛兵,虽然并不十分厉害,但就是很烦,犹如蚊子一般,防不胜防,可能突然之间就给你一矛。

玄僵看到长矛兵围攻我们,以剑令兵:“众人我将军令,中为主力,左右护卫,包围敌人,诛杀妖孽!”

随着玄僵的命令,那些长矛兵,果然开始布阵,以玄僵的口令为阵形。

大将军,果然是大将军,打个架,还要上升到战略思维的高度,我不得不佩服。

我与叶子暄左突右闪,但是随着地面上的沙沙声增多,这些兵越来越多。

“这地面上的雪下怎么能藏人?难道藏在楼板中?”我不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