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湛不为所动。他要是这么容易的就能被顾湄的这幅样子给打动,那他就是个正常的人了。
他只是缓缓的问了一句话:“你知道,不听我话的人,下场是什么样的吗?”
顾湄抿紧了唇,没有回答。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有什么好下场。
慕容湛的薄唇缓缓的擦过她耳边,温热的气息钻入她的耳中,不带任何感情的慢慢说着:“杀了。”
虽然是很轻的两个字,可顾湄还是听的浑身一哆嗦。
她还不想死。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想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她慢慢的松开了手,任由慕容湛的那只手继续的往下移动。
她认命的闭上了眼。
对廉晖,她可以张开泪水攻势,这招往往都会管用。那次,就算是在他误中飞燕丸的情况下,他依然能强忍着不去动她的那最后一层膜。平日跟他相处的时候,他纵然再渴望,可给她的承诺也是,不到成亲那晚,他不会真的碰她。
对廉晖她很放心,也很信任,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主动去挑拨他。可对着慕容湛,她现在恨不得敬而远之,最好还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
真是作死啊。当初怎么就那么笨的主动送上门来了呢。
慕容湛微凉的手已经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大腿那里。
她现在是侧坐在他大腿上的,所以双腿一直都是紧紧的合着。
但慕容湛张口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动作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的:“张开。”
顾湄明明是屈辱的想死,但她还是缓缓的张开了双腿。
慕容湛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的摸到了她下面,并五指大张,完全的罩住了她那里。仿似这就是他的私人领地一般,谁都别想来觊觎。
真好,这里还没有人碰过。他忽然有点怀念上次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那种被包裹的温暖感觉。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食指中指微曲,借着木桶内的水,缓缓的往里推进。
顾湄抿紧了唇,压抑着不叫出声来,也压抑着自己不哭出来。
她算是明白了。慕容湛他完全就不是一正常人。他在对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自己还是很冷静的,甚至是没有任何欲-望的在对她做着这些事。
因为,一直紧贴着她大腿根部的那根玩意,在这过程中,从始至终的都还是软软的,一点都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也许,如他所言,他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想研究一下她的身体。或者更一步说,是研究一下女人的身体?
还是慕容湛,他其实,不-举?所以过不了鸟瘾,就只能过过手瘾?
她自动的认为是后一种。
顾湄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的来对她做这些。但她现在的感觉却是,她就是一脱光了衣服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头顶灯光大亮。而慕容湛就是那穿着白大褂,手拿雪亮手术刀的变态疯子医生,或者变态疯子科学家。他戴着眼镜,手举手术刀,眼镜片后冷冰冰的眼神打量着她,面上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始琢磨着在她身上哪里下刀的比较好。
也或许,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他是不需要顾忌一具尸体有什么想法的,他只需要尸体够听话就行。
但顾湄她还是不想听话啊。她不是尸体,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可能对体内那两根进进出出无限撩、拨她的手指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她还是哆嗦着开了口:“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妹妹。你,你这是乱-伦。”
虽然她已经知道她和慕容湛不是亲兄妹,但这不是慕容湛还不是不知道吗?她或许大可以拿这事来提醒他。
但慕容湛在她体内肆虐的两根手指根本连停都没有停,还是那么缓缓的轻抽缓进。
他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事。对于他而言,顾湄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妹妹,除了他,最好别人都别想看到。
世上那么多人,可在他的眼中,就只有他和顾湄两个人而已。那么,他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所以他缓缓的亲着她的颈侧,缓缓的说着:“伏羲和女娲也是兄妹。”
顾湄直接没有话说了。她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容湛就是有这本事,就那么短短的一句话,就能把她接下来的所有话给完全堵死。
而慕容湛亲着她脖颈的双唇已经移到了她的耳旁。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舔慢咬,温热的气息在蛊惑着她:“湄湄,你湿了。”
那么低沉撩人的声音,那么暧-昧的在她耳边言语着,顾湄止不住的全身哆嗦了下。而慕容湛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她狠狠的夹了一下。
那么温暖的感觉,那么销-魂的滋味,他忽然觉得很感兴趣。
所以他转而在她体内的手指进出的频率更高,含着她耳垂的口也更尽挑-逗之能事。
顾湄真的是哭了。屈辱的哭了。她也不想有反应,可她真的是架不住他这样的撩拨。
慕容湛的亲吻放过了她的耳垂,转而一路向下,脖颈之处,锁骨之处,最后停在她胸前的高耸之处。
先是伸舌在她的那处山脚下整个舔-弄了一番,再是逐步向上,最后到达山顶时,他干脆口一张,完全的将她那最顶端之处含入口中开始裹-弄。
顾湄瞬间低-吟一声,难耐的仰起了头。
她虽然是闭着双眼,可还是不时有暧昧的亲吻之声传到了她耳中。
她面红耳赤,禁不住的就开口呵斥:”够了。“
可慕容湛不会觉得够。刚刚他亲吻她山顶时,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又被狠狠的夹了一下,甚至是现在,那里吸得他两根手指都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