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能来我都谢天谢地了,要没有你,我今天怕是得从这横着出去。”
白幽蔓笑了笑,不可置否。
天色越来越暗,耿新给白幽蔓讲了讲事情的大概,讲到高潮时,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我操,你这么刚!哎不过你不必悲伤,谁叫你运气好认识了我这么个漂亮的富婆呢,我倒也不介意包养一个年纪比我大的男人。”
“”
“你当老子公司开着是做慈善的?”
“”
粗略的清理干净伤口,耿宏林和白斯佑还没出来,于是俩人一起下楼吃夜宵。
生蚝,扇贝,鲍鱼,掌中宝,肉串,脆骨,腰子这是真夜宵啊,白幽蔓吞了吞口水,没敢对这些“魔鬼”下手。
“你这一身伤,能吃这么重的口味吗,让陈妈给你做点清淡的呗。”
“别,我就爱这些!”耿新现在是满血复活了,把盒子扔到一边,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绝了,陈妈这厨艺,米其林五星大厨遇到她都得往后稍稍。”
瞅她想吃不敢吃的表情,好笑的很,递给她一根掌中宝,“都瘦成骷髅头了。”
“”有这么形容的吗,“你吃几串意思意思得了,别到时候又搞得伤口发炎化脓。”
别墅本来挺安静,现在一屋子人就听他一人在那吧唧嘴,白幽蔓翻了个白眼,看着对面没心没肺吃个爽的男人,他是真没把自己身体当回事,“曹烟祺还在外面。”
果然,男人停下了,愣了几秒,“我操你早说啊,大夏天的,外面喂蚊子呢。”说着就满血复活的跳起来往门口走。
“他进来了,你还走得了吗。”
她每句话都直戳他肺管子,她太过犀利让他脚步顿在原地,想开口说点什么,书房的门开了。
耿宏林似是心情不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大笑着:“诶斯佑,这是我的荣幸啊哈哈哈哈。”
称呼从客气的白总变成了斯佑,白幽蔓估摸着这半个小时,他们谈的不错,但做戏还得做全套,她把耿新一只胳膊拉到自己肩上,掺着他,望着楼梯间下来的俩人,“叔叔。”
耿宏林嫌弃的看了眼那晦气的不孝子,视线移到白幽蔓脸上时,他已换好了一副慈祥和蔼的表情,“丫头,吃饱了吗?”
白幽蔓指了指桌上的残渣,似是骄傲:“吃饱啦,那些都是我吃的!”
耿新头回觉得她这么蠢,在她耳边轻“哼”一声,“此地无银,真笨。”
耿宏林又转头问白斯佑:“斯佑可要留下吃顿夜宵?爱吃什么,我让佣人重做。”
白幽蔓瞪着他,挡着嘴掩耳盗铃,“再说,给你留这!”
白斯佑自始至终视线都停在白幽蔓身上没离开过,他看着对面那大高个身体重心整个压在她身上,还亲密的讲着耳语?!
“不必了,时间也不早了,就先不打扰耿总了。”
“好好好,走走,我送送你们。”
耿新:“别忘了我的宝贝!”
白幽蔓支着身上死不要脸的男人:“好重!你他妈别得寸进尺,装装样子得了!”负重前行,腾出一只手去拿盒子。
耿宏林跟白斯佑说笑着走到门口,回头,发现那俩还在抱在一起,原地蜗牛爬行,白斯佑见她憋红了脸,半弯着腰似乎很难承受的模样,正要开口,被耿宏林打断。
连他这个当爹的都看不下去了,这混小子就是故意欺负人丫头,真的当他看不出来那些肉串海鲜是谁吃的。
他紧蹙眉,语气不善:“你嘀嘀咕咕什么呢,你一大男人自己不会走路吗,压着人家,人家怎么走!”
就是,叔叔说的好,骂死他!
白幽蔓连忙摆摆手,尬笑着:“呵呵叔叔没事没事,呵呵。”
耿新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打量着不远处忍着怒火的男人,他其实早有察觉:“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嗯?”终于拿到了,白幽蔓叹了口气,将盒子抱在怀里,侧头疑惑的看着他。
如果说这俩人刚刚是卿卿我我的咬耳朵,那么现在从白斯佑的角度看去,俩人这是直接亲上了,他自然知道是角度问题,但他还是不爽。
合着他这是舍身救情敌?
眼看白斯佑朝他们走来,越走越近,耿新勾着白幽蔓的脖子,壮着狗胆,亲昵的掐了掐她的脸颊,勾起一边嘴角,“好人做到底,再送你一把。”
“疼,你神经——”
下一秒,身体一轻,她直起了腰板,白斯佑站在她身边,肩上还搭着个耿新,一个阴沉不屑,一个僵硬紧张。
还他妈怪有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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