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我和林秉那啥的时候,不和谐的叫喊声从隔壁传了出来。
我家的房间可不怎么隔音,因此顾小竹那尖叫声听的格外清楚。
真……真是厉害。
林秉瞧着我分了神,不满的揉捏着我的胸道:“认真点。”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心里头却把顾小竹慰问了八百遍。
这一晚上,我可并不好受,被林秉折腾了好几次,要不是林秉最后大发慈悲,恐怕我还得继续受苦。
当然,顾小竹比我还惨,她又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到我的时候眼神阴测测的,而且嗓子还哑了,她说:“苏皖白,咱俩每次住在一起都没好事。”
我使劲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怒声道:“你可给我积点口德吧!把你那点破事都装回肚子里去,再别往外拎出来说了!”
顾小竹一脸不解和茫然,她完全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给忘了,更不记得她说了什么,还反问我:“不是你指使的贺笠让他收拾我的吗?你以为我没听到。”
姑奶奶诶,重点你不记,非记没用的。
我恼怒的对着她吼:“活该你被草成这样!该!”
“苏皖白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啊!”
……
大年三十的这天晚上,我们一行人窝在家里头打牌,牌一共用了五副。
我朝着旁边的林秉手里头瞥了一眼,小声道:“给我一张a。”
林秉面色不变,像是没听到似得。
我伸手朝着他的腰迹拧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给我一张a。”
“好好打牌。”林秉说完这话就转过身去不理我了。
我脾气也上来了,站起来就要去抓他的头发,可动作才起来一半,肚子里就传来阵阵疼痛。
“额……阿秉我肚子……”
林秉以为我是故意和他闹,就没理我。
肚子的疼痛在顷刻间就传入了大脑,我疼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转眼间就是一脑门的汗,说话的音都在抖。
“不行了……好痛啊……我要生了……”
众人慌忙的撂下手里头的牌,林念冲的最快,急忙去请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安排住进来的医生为我接生。
设备齐全的房间里,我双腿大开,不停的嘶喊着,疼的我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