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我可能养不起你。”
“别叫这名!说,你是不是不想给我花钱!”
贺子阳艰难的说:“你吃的多。”还转门挑好的吃,不像他,啃根胡萝卜都能对付一天。
贺宝:特么我弄死你算了!
左言糟心的听着旁边这两个的悄悄话,期望的小眼神看向了司迦。
我能弄死他俩吗?
司迦单手撑着桌子拄着下巴,轻眨了一下眼睛。
左言得到了撑腰的,悄悄伸出脚……
“贺子阳!哥哥我白疼唔……”两颗头颅紧紧贴着,睫毛刷着对方的眼皮。
左言收回脚,一溜烟的跑到了司迦身边,罪过罪过……
赵俊峰没有注意到这边,追问左言,“你都知道些什么?”
左言正色道:“要说这个问题还要从两百年前说起,那时候郑家村还不是郑家村,而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偏偏这镇子里有一个戏班子异常出名,班主姓郑,戏唱的好,却英年早逝。
义子青修乃京戏奇才,少年天生身体羸弱却,硬撑着整个戏班子,而班主的三个儿子却不成器。
戏班子出名,吸引了一方势力大帅携带夫人常来听戏。
过不了许久,义子病弱膏肓,那三个儿子怕大帅怪罪,又怕戏班子没落,请来道士研制汤药。”
赵俊峰听的云里雾里,“你说这些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左言瞥了他一眼,接着听啊,没讲到那呢!
赵俊峰摸摸鼻子,小心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你接着说。”
“道士的药让义子从生死关头抢救回来,赢得了郑家三子的信任。
后,郑家老二骤然离世,引的剩下二位公子的担忧,这时,道士提出他能救他们,只是方法有违天和,郑老大不愿,几日后暴毙,郑老三对道士信以为然,听之信之……”
“你说书呢?”贺宝摸着脑袋再次打断他。
左言:……mmp,到底听不听!我这是在介绍背景!省的一会儿你们问东问西!
“你说,我保证不打断你。”
左言深吸一口气,额……刚说哪了?
赵俊峰问,“那个道士能救他们,郑老大为什么不愿意?”
左言看着门口的几人道:“因为方法太恶心,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是什么?”赵俊峰想着那些死人的尸体小孩子的尸体内心有了一点预感。
左言转头道:“杀人取血,不是随意的其他人,而是自己的血亲,越是关系近的亲人,药效越好。”
血亲!
赵俊峰愣了,“你是说……那些尸体,那一具具白骨,都是……”
左言道:“那时候的镇子和现在的郑家村没有什么区别,郑姓的人居多,大多数都沾亲带故,郑家繁华了两三代,近亲旁支也不少,郑老三一开始从远亲开始,后来受道士的蛊惑,亲儿子也能下的去手。”
村长一直沉默的听着,剩下的几人也从来不知道郑家以前还有过这种事,听他一句一句的说出来,心内惶恐。
“杀亲儿子,取血做药,人类果然什么都能想的出来,也做的出来,后来呢?”贺子阳依靠在柱子上摸着下巴问。
左言说:“十几年的时间后,道士在某一夜杀了郑老三,取走了他的心脏潇洒离开,顺便放出了这十几年镇压的郑家亡魂。
鬼魂侵入郑家,杀了许多人,当夜郑家戏园子起火,仅仅剩下少余郑家人还存活。
后来,剩下的郑家人请客和尚,镇压了鬼魂,郑家人走的走,留的留,如历史一样,没几个人再提起。
而我们面前的这位村长,就是郑老三的儿子,郑璜。”
村长这时终于有了动静,他抬起眼皮,阴邪的眼神盯着他,用沙哑的嗓子说:“知道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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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盯着他,“你也知道的不少,而且,你比你父亲要狠,他至少还留下了你,你活了这么久,一子未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村长阴狠的笑了,“不狠,我怎么能活到现在。”
贺子阳道:“这道士应该是用这郑老三的身体养阴,等到没有利用价值再杀了,不过,小熊猫,你有一点没说,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左言摇头,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那人正淡淡的看着他,这让他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了那句,“卖糖葫芦嘞。”
赵俊峰也问,“用这种阴狠的法子只为了求长生吗?”
村长大笑,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
左言说:“不是长生,只是不想死而已。”
“什么意思?”
“郑家有一种遗传病,直系血脉男丁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突然死亡,最长的也不过活到四十五。
郑家家主三十三去世,郑老二刚过弱冠,这种病平时检查不出来,真正发作的时候只有一次,一生也就这么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