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地方没死过人,哪个地方没有两个冤魂,执念深深不愿离开的大有鬼在。
“葛兰在村子里面。”
也许是出于同类的感性,又或者是像司迦说的那样,他身上所谓的灵力和葛兰身上是一样的,总之,那小胖子应该在这里。
贺子阳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进去。”黑夜对他们来说一点影响夜没有,即使今夜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左言虽然也想找到葛兰,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月光被挡在黑云背后,星星点点的闪烁更是黯淡无光。
他们走路的速度没像之前那么快,虽然这几个人活的岁数都不短,但是这么不寻常的是地方还是安全点为好。
贺子阳还在旁边念叨,“没准这地方有什么阵法,要不就是厉害的符咒,希望别碰到老道士,那才是难缠的主。”
左言说:“现在还有道士?”
贺子阳说:“怎么没有,多了去了,真真假假能组个小国,不过有真本事的都隐居深山老林了。
前些年的那些出名道士和尚在那个□□年代死的差不多了,何达华的爷爷,原来就是有名的真道人,做了鬼还能用符咒的也只剩他了。”
走在这种乌漆嘛黑周围阴森恐怖的地方,左言也有点发毛,脚下踩着的是嘎吱作响的树枝树叶。
望山跑死马,村子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左万一有一搭没一搭的歌他们两个人说着话。
这两兄弟说着说说着就讨论起来几个人的死因了,说是给他普及特别调查处的知识。
“何达华比我们年级可大多了,原来还是个地缚灵,他爷爷生前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杀不了他,就杀了他的妻儿。
他之后精神开始不正常,利用道术杀了不少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服了毒酒,死的干脆。”
贺宝道:“还有吴宽,你猜猜他是干什么的。”
左言说:“美发师?”每天都鼓捣他的头发,随身带着梳子。
贺宝说:“你别看他每天笑呵呵,他以前可是一个邪教教主。”
左言把视线从他的脸上往下移动,东方不败,拿我绣花针来!
“想什么呢,你知道传销组织吗?这人以前光靠着他一张嘴,让几百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心甘情愿**,随后就消失了,几年后又在国外一著名建筑前号召了大群人,割腕自杀。
他被处决后其他人才发现,他煽动的那些人都做过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要说厉害,除了老大之外就剩下他了。”
不死一回真不知道世界上有什么样的有能耐的人。
左言听了这些有些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内心里,他开始猜测司迦的过往。
“是不是觉得我们特别惨?特别值得同情?”贺宝一副贱兮兮的表情凑过来。
“你想干什么。”左言抱着胸脯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贺宝一脸黑线,马上调整表情,心酸的样子说道:“你和老大同床共枕,看在我们这么凄凉的份上,就吹个枕头风,放我们几天假呗?”
神tm同床共枕,神tm枕头风。
左言说:“要是能有假期,我现在已经在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希腊看爱琴海。”
贺子阳在贺宝身边说道:“这些地方咱可不去,我容易走丢。”
贺宝给了他一脚。
左言:别以为我没听到。
越往前走,越能感觉到这村子的不同寻常,说不出哪不对劲,但是就是从心底感觉到的不安。
脚下踩在了一个坚‘硬上,左言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根白色泛着黄的骨头,看不出是人还是野兽的。
而让左言僵住的是他脚后多出来的一点白色衣料。
今天他们穿的都是黑色,从头到脚只有面具是白色,所以……
那两个人还在动手动脚的在前面走着,左言僵硬着站起身。
“贺宝。”
“啊?”贺宝回头,疑问的看着他,“怎么了?”
左言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没看到,猛的转身并且向后退几步,就见身后果然干干净净。
“发现什么了。”
左言皱眉,难不成看错了?贺宝是鬼,不可能会感觉不到同类在周围。
“没什么,我们走了这么半天,怎么还没到?”
经他这么一说,这两个人才察觉,村子就在不远处,他们却还在树林里。
贺子阳道笑着道:“我们不会遇上了鬼打墙吧。”
两个人的目光看向贺宝,见他沉默,明明都是一身毛的动物,此刻却有点凉。
“我艹,不是吧。”
这两只妖一只鬼,还能遇上这个?最重要的是,还没走出去!
“不是鬼打墙,是阵,看来我们遇上了对头。”贺宝是最有权威说这个话,鬼打墙他再感觉不出来,白死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