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想和你说话,太噎人……不,噎统了。
窗外走过几对年轻的小情侣,互相拉着手,笑闹着从他们车变走过。
左言盯着瞅了一会儿,扭头问,“现在不是备考的日子吗?难不成已经放假了?”
贺宝说:“谁告诉你现在备考了,这才开学一个多月。”
7月份,刚开学?
“你没上过学不了解,5月中旬到8月中旬,11月中旬至二月中旬,其余时间才是假期。”
左言听完只想问一个问题,“学生们不过年吗?”
贺宝说:“过啊,学生放假后的第三天,就过年,回家就能吃到好吃的,多幸福,我已经有许久没有吃过家人做的饭菜了。”说道后面竟然有些伤感。
很好,刚从学校出来就能过年,就像刚从大牢里解放一样,苦了娃们了。
眼见贺宝还没从悲伤里走出来,左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有贺玉姐。”
贺宝一听,脸都扭曲了,“她的手艺……我还不想再死一次。”
左言:……我会完整转达你姐姐的,好走不送。
就在他俩插科打诨的时候,尖叫的女音在车内回荡,吓的两个人一激灵。
手机光打在司迦的脸上,尖叫声还在继续伴随着求救声。
“救我!她要杀我!求求你……啊啊!别过来!”
司迦挂掉电话,“掉头。”
等几个人再次来到赵静雅的家,门口的安保人员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样,顺利的进入。
赵静雅家的门打开着,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不时的有细微的呻’吟声传来。
房子里面装修用一句广告语来说,低调的奢华,简单大气。
然而此刻如狂风过境一般,杂乱无章,脚下的水流过了脚面,却一滴也没有流到房门外。
楼上传来一阵乒乓的动静,赵静雅连滚带爬的跑下来,头撞在楼梯的栏杆上,跌坐在地上。
楼梯上滚落下一个台灯罩,磕撞声在室内清晰的响起,当灯罩砸在赵静雅身上,惊人的女高音再次响起。
好像她身上的不是灯罩,而是一颗头,那上面的花纹就像一张血淋淋的脸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赵静雅惊恐的喊叫,抓起灯罩就向地上砸,“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又不是我杀的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啊啊啊!!去死吧!”
赵静雅眼前的头颅被砸的四分五裂,脑浆和血液混杂进了地上的水流,她咧开嘴笑了,扶着沙发站起身,转头看着身后的三个人,“她死了,你们来晚了。”
左言没有看她,反而把目光投在了楼梯上,一身**的衣服,脚下的步伐轻了又轻,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在了赵静雅的身后。
透过她看向他们几个人。
赵静雅一直在搓手,眉头皱着,似乎对自己手上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鲜血而懊恼。
随后她慌乱的转头去看地上,当看到的只是一个灯罩,脸色僵硬,刚浮在脸上的笑意仅仅维持了一分钟就消失了。
司迦从裤子里掏出一盒烟,抖出来一颗点上,烟雾缭绕在几个眼前。
赵静雅瞪大了眼睛,她的眼前一个身影慢慢清晰,衣服的款式和颜色、被掏空的腹部、浮肿的脸……
她被吓的僵硬在原地,只能看到‘她’伸手,从她的腹部穿过……
没有痛感,也没有受伤,然而仅仅是这一个动作让赵静雅惊恐之下无意识落泪,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地面。
左言在旁边悄悄的说了一句,“她俩好像……”
贺宝抻着脖子去听,司迦也看了他一眼。
“要亲上了。”
贺宝:……什么脑回路。
司迦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那女鬼听到这一声叹气,不知为什么突然就要逃。
司迦轻抬手,门窗关严,女鬼在墙角四处撞壁,却无论如何也出不去。
“孙嘉美。”
女鬼顿住,半响回了头。
“你不想知道你的尸体在哪么。”
孙嘉美站在角落里,头发披散,低着头,她说不了话。
“孙嘉美?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贺宝挠了挠下巴,好像在哪听过。
左言道:“你上次说过她是苏一墨的老乡。”
贺宝一拍巴掌,“对,就是她,她怎么死了?不是回老家结婚了吗。”
司迦长腿一迈,坐在沙发上,“苏一墨和你是老乡,一起在酒吧工作,相互扶持,她是地心引力的服务员,你是驻唱歌手,一个月前,她说要回老家结婚,你在酒吧内给她唱了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