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一边在助理和服装师的帮助下整理自己的衣物,为下一场连戏做准备,一边冷眼看着当午和助理对话。
这个在出版界算是大触、在这部片子里也是并列主角的郑当午, 似乎没有什么年少成名之辈常见的飞扬骄纵。
两个人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连了上场戏的场位。
此时, 除了导演摄影和几个必须在场的工作人员,棚内已经没有了闲杂人等。
当午横卧在龙床之上,一片轻纱巧妙地遮住了他的要害部位。
楚河仅穿着丝绸的中裤,结实的上身刚刚抹了一些油彩,显得愈发刚猛强健。
“郑老师, 我人高马大,拍戏时一投入进去就顾不得许多,真要弄得你不舒服的话你就直说。”
楚河绅士地和当午打了个提前亮。
当午笑了起来,“有多投入?和‘咆哮马’一样能空手捏碎n个茶杯吗?”
‘咆哮马’是演艺圈里很出名的的男艺人,以演戏全身心投入著称。曾经有过在拍激动戏份时捏碎数个茶杯,手指流血而不自知的情景。
楚河看他笑着躺在床上,便顺着角色的姿势跪在床边,一边俯下身寻找合适的角度,一边低声道,“我投入起来比他还要疯呢,捏碎茶杯不算什么,我一般都是捏对手的这里…”
楚河说话间已经伸出了右手,捏在当午的下巴上,稍稍用了些力。
这个姿势也正是这场戏开始时两个人连戏的姿势。
这家伙,不知道这场戏还会不会忽然加戏呢。
摄像机沙沙地响声中,楚河捏在当午下巴上的手真的加重了力度。
“皇上,臣现在,该叫你做什么呢?”
“叫了这么多年的皇上、陛下,说实话,萧逸已经叫厌了。”
“在我心里,我一直想叫的是…小东西。”
“小东西,你终于是我的了!”
随着楚河几句喃喃自语般的台词独白,躺在床上的当午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越来越重的呼吸,脸腾地热了。
他皱紧眉头,用力闭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那张已欺在身前,俊美无伦的面容。
他的表情和戏里皇帝无奈中紧闭双眼的表情惊人的一致,只是在腮上多了几分红晕。
楚河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嘴角不为人知地翘了翘,一把将当午身上的薄纱扯了下来,整个人重重地压了上去。
一边的摄像机不停地转运着。
场内仅存的几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楚河忽地在龙床上站地身,双腿分跨在当午的身体两侧,非常慢非常慢地脱下了身上的丝绸中裤。
他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天神,俯视着昔日自己需要跪拜的皇帝。
从今以后,我才是天,我才是帝,而你,永远都只能做我的胯下之臣。
从此刻,到永恒!
。。。。。。。。。。。。。。。
当导演终于意犹未尽地喊出那声“咔”后,楚河依旧不受控制地紧压在当午的身上。
当午轻轻松开紧搂在他腰上的手,似乎很随意地在他光滑的背上拍了拍,提醒他这场戏已经结束了。
楚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似乎在表示他已经知道了,可是他的身体却丝毫没有从当午身上离开的意思。
“瞧瞧咱们影帝的投入程度,楚先生现在累得都动不了啦。”
当午朝走过来的场务打着哈哈。
“麻烦给我们两杯冰水,这大灯下面实在是太热了。”
没错,在大灯下翻滚了半个钟头还多的两个人确实都已是满身大汗了。
可是当午和埋在他肩膀上不抬头的楚河却都知道,当午这两杯冰水要来的真正用意。
那个用意的原因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体会。
就像这场戏之前当午期待看到的那样,楚影帝现在真的……有生理反应了。
而且,还是还特别强烈地那种反应。
就在现在,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就横着一个可怕的、根本不能让外人看到的东西。
所以现在的他们俩,一个努力装作云淡风清的样子。
一个却装作投入过度,精力耗尽,一动不动的样子。
没办法。
总不能导演已经叫了停,两个男演员还压在一起,互相搂着不松开吧n
所以,这当口,虽然累到一动不能动有点夸张,却也只能这样装下去了。
总不能影帝同志翻过身来,将一门骇人听闻的大炮直接架在众人面前。
那样的话,这部戏可真是要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