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呆,你的身体还是这样美。”殷慕玦因为久违的**而乱了心智,一心只想要狠狠的占有她,温情的含住她的玲珑的耳朵,舌尖打转的轻吻,吸吮,让可爱的小耳朵犹如冲血般赤红。身体本能的反应,湿热让他沉睡许久的宝贝傲然挺起,抵在幽谭的入口,“感受到它对你的热情吗?小阿呆,不要再和自己的**抗衡,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
**、羞耻、申银、哀求、无助、绝望统统的被她封-锁在贝齿中,紧紧的咬着下唇,一次次的品尝到鲜血的味道。身体的**与理智在拉扯,明知道这样不对,可身体却还是有了反应与想要,理智不断的唤醒自己,她是安臣的未婚妻,她的选择是安臣,不能再做任何对不起安臣的事。
已经选择和安臣走下去,现在要是与殷慕玦发生关系,她会真的没办法面对安臣,是真正的荡妇,没有道德的女人!
“求你……放过我!”在申银被压下去时,沐晚夕目光哀求的凝视他,艰涩的声音极其困难的吐出来,身体不住的颤抖,卷长的睫毛还沾着泪珠晶莹剔透流溢着她的无助与绝望。
殷慕玦的动作顿了下,漆黑的眸子熠熠生亮,满载着晴欲与霸道,魅惑的声音幽幽的响起,“不可能!!”
低头狠狠的攫住她的红唇,霸道而激烈的热吻,他强硬的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口腔内部,并逼着她回应。
也许是呼吸被掠夺的关系,大脑缺氧,也许是药物的关系,让她的意识空空,只是强烈的下意识下想反抗准备咬住她探入的舌头,殷慕玦却先下手为强先咬了她的舌头。
“唔……”沐晚夕本能的疼叫一声,口腔里迅速被腥甜的血液充满。
殷慕玦又改做温柔的亲吻,浓厚缱倦的吻着她的唇,唇舌教缠,旖旎暧昧,沐晚夕几乎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夺走了。
今天好像怎么也无路可逃。
难道就要这样妥协吗?就要这样的被设计,掉入这个陷阱里?
殷慕玦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她眼神逐渐迷离,手指撑开她的下-体,沐晚夕猛的清醒过来,眼神迷离又决绝的盯着她,神色油走着凄凉,蔓延过心底,几乎要被溺毙。
抿了抿唇将申银压制后似乎也选择放弃了什么东西。
殷慕玦的亲吻忽然停住,手指迅速的捏住她的两腮,炙热的眸光愤怒的盯着她,在鲜血从眼角大片的流动出来时,声音冰冷的犹如从地狱传来,“你宁愿咬舌自尽,也不要和我做|爱!!”
沐晚夕没有说话,被咬的舌头剧烈的疼痛让她微微的拉回一些理智,冷清的眸光迎上他,如果能用死结束,她愿意这样做!
“沐晚夕!!!!”伴随盛怒的声音而来的还有突兀起来的占有与扩张,沐晚夕的眉头紧紧皱起,突如其来的挤入让微湿的幽谭有着撕裂的疼痛,眼角的泪无声无息的划落——
“只可惜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殷慕玦本来还想要温柔一些,可是她的行为狠狠的刺激他理智全无,犹如一头猛兽毫无节制的在横冲直撞没有温柔,没有耐心的等候,有的只是猛烈的撞击,撞的她魂飞魄散,眼角的湿热一直不退,心犹如从云端急速往下坠落的蝴蝶,摔的支离破碎。
商千飒坐在酒店的前面的花坛上,手里拿着一根烟,忽明忽暗的红光泛着淡淡的烟圈丝丝绕绕的笼罩着她。抬头便能看到亮着的灯光,手里拿着手机一张彩信刚刚发了出去。
风吹来时烟蒂的灰烬簌簌的往下落,精致的五官流动着歉疚与不安。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声音在空寂的路上显得卑微,“对不起……小沐沐……真的很对不起!”
安臣应酬后直接回程家,坐在书房里,一直到门口传来叩门声,回过神来。
“妈……”
“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季澜溪端了一杯参茶走进来,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绒盒上,“给沐晚夕的求婚戒指?”
程安臣点头,打开盒子,精致的戒指没有镶嵌任何钻石,简单的两个圈套在一起,而在戒指的内壁里刻着“程爱夕。”
完终熬舌粗。程安臣爱沐晚夕。
他给她的婚姻没有奢华的钻石,没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承诺,有的只是一颗爱她的心与一份不离不弃的信仰!
季澜溪拿过戒指仔细观赏,淡淡的笑起,“你倒是疼她!”
程安臣伸手拿过戒指,眼底流动着幸福的光芒,语重心长的开口:“妈,我是真的很喜欢她!她选择我,我真的很快乐!妈……我心疼她,爱她,想要照顾她走完这一生,生死相依!为了我,你能不能尝试接受她,不要再为难她了?!”
“我什么时候为难过她?”季澜溪脸色一沉,“你呀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妈。”程安臣一笑,握住她的手,“你把我养大,我知道你的不易。晚夕不会把我抢走,因为我永远是你的儿子,以后我和晚夕会好好的孝顺你!把程氏经营的有声有色,你能不能从心底接受她?”
“如果她能好好的对我儿子,全心全意的为你,我自然不会为难她,我这个婆婆也不是那么难伺候。”季澜溪半真半假的口吻回答。
“我想结婚后和晚夕搬出去住。妈,你不介意儿子出去过两年的二人世界吧?”
“搬出去?”季澜溪皱眉,显然不期望安臣长年住在外面,“和她住在程家不好?害怕我欺负她?”
“不是。”程安臣站起来,“妈,我说了只是想和晚夕过两年二人世界生活,两年后我们再搬回来和你住,到时候再领养两个孩子,你就可以整日与孙为乐,不是很好吗?”
“领养-孩子做什么?沐晚夕不愿意为你生孩子吗?”季澜溪一听脸色沉的更厉害,“领养的孩子再好,不如你亲生的。”
程安臣脸色有些不自然,“妈,晚夕……没有办法再生孩子了。”
季澜溪神色微怔,一时间没有说话,眸光幽深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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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玦不知道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几次,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在被发泄后没有任何的疲惫感,更多是满足与踏实。眸光落在被自己折磨到昏睡过去的沐晚夕,白希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淤痕;有的是他刻意留下的吻痕,有些是他动作粗鲁掐出来的,没有一两个星期是消不掉的。
最严重还是她的下-身,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到出了血丝,还有她的红点也被他咬出血。
他从没想过她会如此激烈的反抗自己,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决绝。宁愿咬舌自尽也不要和自己做|爱,他太生气了,没理智的强占;更没想到她会在他就要攀上欲=望的高峰时,喊了“安臣”的名字。
那一刻,他是真的气疯了,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她的红豆,粗暴的差点将它咬掉下来。鲜血犹如处子之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一整夜混乱、迷离、晴欲与血腥纠缠不清,一味的沉沦。
从浴室打了清水,心细又温柔的擦拭着她的身体,唇瓣情不自禁的亲吻她的,略带沙哑的嗓音:“小阿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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