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夕出院,因为欢欢在黎回殷慕玦家里,她也就过去了。
殷慕玦准备做晚餐时接到一个电话,“阿恒?我不清楚,我帮你打电话给他的手下。”
此刻沐晚夕在沙发上,欢欢抱着她的脖子,瘪嘴问:“晚夕妈妈,你说我的亲爹地是谁?”
“怎么突然这样问?”沐晚夕怔了怔。欢欢从来不问亲爹地这事的。
“因为——今天安安妈妈说我是妈咪和尉迟恒的孩子!我问过恪迦哥哥,他说那个坏蛋就是叫尉迟恒!”欢欢小心翼翼的看着沐晚夕,“晚夕妈妈,我真的是妈咪和坏蛋的孩子吗?”
沐晚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尉迟恒是她的父亲,她和安安是姐妹,可却不是一个母亲生的。欢欢这么小,真的能接受和理解吗?
“告诉我好不好?晚夕妈妈我真的很想知道!”欢欢扯着她的衣角。
“等你妈咪回来让她告诉你好不好?”沐晚夕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和哥哥玩,我去厨房帮忙。”
“哦!”欢欢拉长了音,恹恹无神的走向了殷恪迦的房间。
沐晚夕走进厨房,开门见山,“明天我和欢欢就回去了。”
殷慕玦挺拔的声音僵了下,侧头看向她,“住在这里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和程安臣住在一起?!
“那里离幼儿园近,方便欢欢。”沐晚夕淡淡的开口,避开他锋芒的眸光,“安臣也……”
话还没说完,殷慕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肩膀唇瓣狠狠的攫住她的红唇,温柔似水的亲吻,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吸血鬼在仙界。
游舌撬开她的红唇,进入城堡里,勾住她的粉舌抵死缠绵,沐晚夕想要避开,却怎么也避不开他的游舌,温柔的吻缓慢的变得激烈,霸道而强势,不容许拒绝。
“小阿呆,你故意在折磨我。”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同住一个屋檐。
“殷慕玦……”
“我订了明天的机票去景宁。”殷慕玦打断她的话,手指揉捏着她的发丝,“我们去看恩泽。”我们的儿子!
沐晚夕皱眉,“你故意的……”
噩爬个会力。殷慕玦不否认,嘴角挑起淡淡的笑,宠溺而梦幻,声音低哑迷离,“爱也好,恨也好,我们注定要在一起!命中注定的,你逃不掉。”
执起她的手,亲吻她密密麻麻的手腕,又揉了揉她的发丝,“去大厅等,很快就能吃饭了。”
沐晚夕晚上和欢欢留在黎回自己名下的房子,程御然不知道去哪里了,飒飒也不在。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她和欢欢两个人,在欢欢睡着时,她打电话给安臣,明天回景宁的事她该和安臣说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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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接到商千飒的电话很意外,赶到飒飒以前的公寓,一开门就看见坐在餐桌前缓慢的吃东西的安安。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安被他吓的手里的调羹立刻掉在地上,畏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商千飒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尉迟恒冷哼:“你就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尉迟恒眸光复杂的盯着商千飒,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商千飒冷笑,“不用怀疑,我没有绑架你的女儿,也没恶意。只是在路边看到一只小可怜,顺手捡回来给点饭吃。”
走到安安的面前,捡起调羹,放在杯子里涮了涮,擦干净递给安安,“吃吧,吃完了和你爹地回去。”
“飒飒——”尉迟恒急忙的开口想要解释什么,商千飒冷冷的打断他,“我们进厨房说!”她厌恶戴安,可孩子是无辜的。
尉迟恒冷眼扫了一下安安,似乎是在警告,随后跟着商千飒走进厨房里。
商千飒视线看着客厅的安安,声音漠然,“尉迟恒,虎毒还不食子。安安只是一个孩子,既然你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对她?认自己的女儿有那么难吗?”
“你还不是一样不认自己的女儿!”尉迟恒低低的声音,饶有深意。
“我没有不认她,只是把她交给别人养而已!!”商千飒厉声反驳,“现在是在说你和安安!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关心过她?你知不知道她身上有多少伤痕?”
“伤痕?”尉迟恒皱眉。
商千飒撇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大步流星的走到餐桌前,抓着安安的手臂直接将她的衣袖撸起来,青青紫紫的伤痕触目惊心,让跟过来的尉迟恒震住了。
安安像是害怕被发现,立刻将袖子拉下来遮住伤痕,声音弱弱的,“我没事……爹地……”
“谁做的?”尉迟恒皱眉,在尉迟家究竟有谁敢这么大胆虐待安安?
安安不住的摇头,结结巴巴的解释,“没有……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不小心……”
“尉迟安奇术色医最新章节!”尉迟恒第一次叫出她的全名,声音低沉而冷冽,“你再敢说谎试试!”
安安身子哆嗦了下,抿着唇瓣不再说话。
“是你妈咪,戴安对不对!”商千飒很肯定的开口。
“不,不是……”安安太快的否认反而显得心虚,偷偷的看到尉迟恒阴沉的脸颊,眼底的光都变得心虚不已,咬着唇瓣,噤声。
商千飒修长的双臂随意的放在胸前,嘴角挑着嗤笑:“你和戴安还真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犹如狠狠的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尉迟恒的脸颊上。他厌恶安安的存在,不承认她是自己的女儿,他是很倨傲冷酷,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安安的存在吗?
谁能想到戴安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拿到虐待。
商千飒没说任何话,拿着钥匙和包离开,把这个房子暂时交给尉迟恒和他可怜的女儿吧!生下安安后,商千飒对孩子多了几分宽容,戴安固然可恨,孩子却是无辜的。分娩时的痛到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无法责怪一个无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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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慕玦和沐晚夕隔天一早飞景宁。下飞机已经是下午,飞机餐不是很好吃,殷慕玦带她去吃饭。只是没想到在要进包厢时却碰到了季澜溪。
“阿姨。”沐晚夕不卑不吭的打招呼。
季澜溪今天穿着黑色的裙子,头发全部挽起,精致的妆容典雅大方,在和同行的人说了声,走过来,视线锐利的扫过殷慕玦,“你怎么回来了?安臣没和你一起?”
“安臣在忙公司的事,这位是殷慕玦。这是程氏企业的董事长季董事长。”沐晚夕为他们两个人介绍。
“季董事长,幸会。”
“你长的很像你父亲。”季澜溪礼貌性的伸手搭了下殷慕玦的掌心立刻收回。14dkk。
“外界都不认为我是父亲的儿子。”殷慕玦一点也不诧异季澜溪认识自己,倒是沐晚夕有些诧异。
季澜溪笑:“眼明心净的人看得出事实的本质,眼盲耳聋的人只能看到肤浅的表面。”
话中有话,太过深意,沐晚夕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到季澜溪道:“若是有空闲我请你们吃饭,现在我先过去了。今天这一顿算我的账单。”
“阿姨从来不轻易夸人。”刚才的话虽然隐晦,可话中的夸赞沐晚夕听出来了。
殷慕玦鹰眸不动声色的沉了沉,一抹精光稍瞬即逝,对沐晚夕认真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你还是离她越远越好。”
季澜溪一个女人支撑着偌大的程氏企业,把生意做的有声有色,景宁有五六万人的饭碗可都在她的手里,要是简单的人早被赶下台了。
沐晚夕没有说话,心里是明白的,可吃饭时殷慕玦又一次开口叮咛,“安臣有恩与你,他本质善良,但季澜溪城府极深,你不是她的对手。离她远一点。”
“你对季澜溪似乎很熟悉?”沐晚夕犀利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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